一切都要从一张毕业照说起,一群普通农村的孩子,曾经共同走过一段美好的年华,在那一段岁月中,我们共同生活、学习、一起长大,一起欢快和悲伤。
初中毕业20年了,已近而立之年的我,偶尔梦里又回到了初中,回到了那所我们曾经在一起寒窗苦读三年的中学——南桥二中。我们又坐回了那间教室,听着老师讲课;我们在操场上尽情地玩耍,我们在校园的凉亭里和老师一起谈笑风生。
那种久违的感觉顿时充满心头,欢喜的我竟然醒了,叹息这只是一场梦。抬望眼,窗外的夜就快要裉去了她那层黑纱,揭开清晨的黎明。时光如流水般地逝去,而留在大脑河床上的是青春年华如梦般美丽而永久的记忆……
时光易逝催人老,如今的我们已是成家立业,儿女为伴,或学业有成,或生意兴隆,难得有机会再聚在一起追溯那些青春般欢快的日子。
幸好有了网络,我们建立了QQ群、微信群,大家在群里或发文字嘘寒问暖,或语音怀旧青春,或发照片看看现在的样子。原来瘦的现在不再瘦了,不高的也长高了,不爱说话的现在也变得比较健谈了,有的我都已经认不出来了。
从聊天中可以看出,那份初中生活的记忆并没有被时间之水冲得一无所有,反而在如今繁杂甚至残酷的社会里很是怀念那三年的共同学习生活,无论当初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现在看来都是那么的可贵并值得我们用心收藏。
在大学时我曾有个想法,把我们初中三年的学习生活重新用笔记下,写成一部纪实小说,让我们重拾那朦胧青春初中三年的记忆,一起来分享我们那时的甜酸苦辣,喜怒哀乐。
小说的名字就用班级QQ群的名字——《似水年华》,感觉这个名字挺适合我们的,也适合这部小说。此想法一出,得到了初中同学的大力支持,也一股子劲头的开始,2007年国庆假期在键盘上码出了前七个章节,然而当时毕竟阅历有限,学生时代站的思想高度有限,加之空有一番激情,劲头一过,又被其他的事情吸引,小说也就戛然而止了。
没想到这一搁就是十年,到2022年就是初中毕业20周年了,聊天中时有同学问起,“我们的那部小说写得怎么样了?”让我顿时羞愧不已。聊天中谈起初中的某件事,大家模糊记得是有这么件事,但细节已是记不清楚了,若再过几年,恐怕真的会再也想不起来了。
有一刹那间,我自己觉得,80几人的三年共同记忆,将它永远记录下来,成了我的一种责任和使命,也是对自己青春的总结和追忆,给长大后的孩子看他们的爸妈曾经也青春过、奋斗过。
从初一开学时的83人,到初三毕业照时的60人,期间因种种原因辍学23人;初中毕业后,考上高中36人,其他24人或回家务农,或外出打工;高中36人基本上都考上了大学,后来还有几人考上研究生,甚至博士深造。
曾经的同学如今都不能逐一叫全名字,更谈不上有缘再见上一面了。如果再不写的话,自己可能因为工作和生活事情拖累,这部属小说终究无法完成。
我想,站在现在的角度来看待当初的事情应该是比较理性和客观的,也更加突出了当时的事实,以及现在对初中生涯的无比怀念。
这群少年心灵的纯朴就如同一个个细小的甘泉,是初中让这些不同成分的泉水汇集到一起,形成小溪,在山坳里开始进行化学反应般的磨合、沉淀。小溪自山间欢唱跳跃着流淌,期间遇到山石的阻挡,反而激起纯真的水花;地势的变化导致水流的分支,甚至关乎这条小溪能否流淌下去;即使取道不同,都阻挡不了他们汇入江河的决心,更为了以后的江河湖海。
我会把这部小说放在“在外兰陵南桥人”上,相信我们的故事也会让你们想起曾经的美好,上面的这些是我写之前想说的话,权当是《似水年华》这部纪实小说的前言吧!
潘明明 2022年1月7日晚上于临沂罗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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