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木齐市戒毒所探访:也知“中毒”深,飘飘难自抑

2022-12-25 17:49| 发布者: usn9fga5wi69g9| 查看: 1465| 评论: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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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报全媒体讯(文/首席记者 石丰森 图/记者 陈峰)6月20日,国际禁毒日前夕,记者来到位于乌鲁木齐市强制隔离戒毒所进行探访。

上午,晨报全媒体记者到强制隔离戒毒所时,一些学员正在室外接受康复劳动,还有部分学员正在学习《禁毒法》等法律法规。





强制隔离戒毒所副所长郑保疆介绍,此处戒毒学员主要有两类,一是第一次吸毒被抓,行政拘留15天的;二是复吸被抓,强制戒毒隔离两年的。“目前,在此戒毒人员年龄重要集中在20岁至50岁之间。”

“多数戒毒学员身上都有300%的并发症,如丙肝、艾滋病。”郑保疆介绍,由于身份特殊,戒毒学员跟看守所、拘留所等关押人员有所不同。郑保疆说,戒毒学员戒毒时,要先到医疗管理科接受全面的身体健康检查,接受透视、超等检查。

“戒毒开始有十天的戒断期,因身体各个器官要重新适应,在4~5天是最难受的。”郑保疆介绍,戒毒学员戒毒期间是存在‘高风险’的,各种行为都可能发生。“以前打针时,戒毒学员可能突然发病,会把针拨出刺伤我们的护士。现在遇到学员突然发病,为防止学员自伤自残,我们会采取保护性约束措施。”



戒毒期间,根据每个人“中毒”程度不同,可能会出现不同反映,有些中毒较深的学员,脑子一天都是乱的。有时,戒毒学员还会显得非常具有攻击性,出现往别人身上吐唾沫、撞墙等行为,看上去瞳孔放大、眼睛呆滞。

“我们所吸食新型毒品的学员虽然不足五分之二,但多数是20~30岁的年轻人,年龄最小的16岁。”郑保疆介绍,近年来,吸食新型毒品人员增多,除新型毒品工艺简单、成本低外,还跟不少人的认识误区有关。他说,不少影视圈的明星吸毒,不少年轻人觉得这是时尚,认为新型毒品吸一两次不会成瘾。“冰毒、麻古等新型毒品都是化学制剂,杀死的都是脑细胞,危害比传统毒品要厉害。”

通过对戒毒学员分析发现,吸食新型毒品中女性比例有所提高,吸食海洛因等传统毒品中,男女比例为7比3,而新型毒品则变为5比5。

警方提醒,千万不要抱有尝一尝、试一试的幻想,更不要抱有自己意识力特别强,吸一次没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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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吸毒跟好奇心、自控能力差有关

“接触人是一方面,主要是好奇心太强,自控能力太差了。”谈及自己吸毒经历时,戒毒学员小马(女)说道。

小马今年21岁,塔城人,已是第三次来到强制隔离戒毒所。2013年,小马考入乌市一所职业院校,在家时因妈妈管得严,上学后,小马便如摆脱缰绳的野马,根本没有心思上学,天天和社会上认识的朋友一起玩,开始是酒吧、慢摇吧,后来便一起吸食冰毒。

“来,小马,尝一下这个,可以解酒、减肥。”2014年3月的一天,在慢摇吧喝完酒,返回朋友家,朋友拿出冰毒让小马吸食。

小马回忆,此前听说过冰毒,开始也是拒绝、害怕的,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进行了尝试。“特别兴奋,吸食完2~3天没有睡觉,我当时也比较害怕。”

吸食完第一次,小马便无法拒绝毒品的诱惑,开始主动吸食,次数也变得越来越频繁。

2014年6月、2014年11月,小马因吸毒被强制隔离戒毒,2016年3月,小马再次因吸毒被抓。

对于复吸原因,小马说跟接触的人有关,自己也知道有不良反应,但每次都控制不住自己。“每次吸完毒品我都后悔,但都是控制不住自己。”小马说,吸食完冰毒,最多的是产生幻觉,老感觉有人跟自己说话,晚上也睡不着。

刚进戒毒所时,小马只有42公斤,3个多月过去了,她的身体戒断了毒品,饭量好了起来,现在体重有55公斤,头脑清楚了,身体也好多了。

小马是单亲家庭,妈妈做小本生意,和她与妹妹相依为命。得知女儿吸毒之后,做母亲的又是生气又是伤心,但她忍不住牵挂,每个月都坐班车奔波来乌鲁木齐探望女儿。

在戒毒所里,她见到了很多毒瘾严重的学员发作时的可怕场景,她知道自己如果再继续吸毒,也会和她们一样。

“等解除隔离之后,我要回到塔城的家里,和家人一起好好过日子。”对于将来,小马说。

小谢:父母离异寻求刺激开始吸毒

23岁的小谢是乌市人,家中独子,父亲在国企上班,母亲是一名工人,一家人生活稳定。高中毕业后,小谢父母离异各自成家,小谢感觉比较失落,觉得父母双方的家都不是自己的,为寻求刺激,他开始吸食毒品。

“我最初吃的是一种带有麻醉感的药,药是盒装的,开始每天30~40粒,最后每天变成了100粒。”小谢说,自己第一次注射海洛因是2014年3月18日,当时在社区工作,是朋友让注射的。

“我再也忘不了这种感觉,想什么就感觉有什么,很有乐趣。”小谢说,第一次注射完,他直接晕了过去,被同事发现并送到了医院。随后,吸毒的小谢被带往派出所,强制戒毒隔离15天。因吸毒,小谢也丢了在社区的工作。

家人发现小谢吸毒,为帮他戒毒,将其带回了和田亲戚家,并收走了小谢身上的手机、钱包、身份证,将其关在房内。

“戒毒时我感觉到浑身难受,身上就跟有虫子在爬一样,晚上也睡不着。”小谢说,3个月后,他感觉到身体好多了。2014年10月,小谢回到了乌鲁木齐。

回到乌市,小谢也曾尝试找工作,但总是遭到拒绝,觉得难以融入社会。

“我还是放不下那种感觉,一次跟家人吵架后,看到朋友在吸,我便又开始吸食毒品。”小谢回忆,开始他是一天注射1~2次,被抓时,每天已变成三四次。他说,吸毒的钱部分来自自己跑黑车,有时钱不够了,便以车坏了、买衣服等借口向父母借钱,后来变成偷卖家人的东西。

第二次被强制隔离戒毒,他觉得很对不起父母。之前他已经准备结婚,房子都置办好了,而得知他吸毒之后,女友与他断绝了一切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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