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潘世勋有哪些故事?

2022-6-29 05:49| 发布者: yh413| 查看: 1797| 评论: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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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世勋先生,有名油画家、中国近现代美术史上重要的油画家、美术教育家、艺术家。
自己画西藏的原因和自己喜爱西藏的原因,主要应该说自己喜欢那里的人,喜欢那里的某些风土人情,这个使自己很感动。自己有时候画画,自己喜欢跟人聊着天去画,画完了自己觉得很好。画到最后,后来自己也有了照相机,自己说那拍一个照片,我回去可以把这个画再修改修改,留个参考。结果一拍这个照片,回来这个照片根本就不能用,他在照相机前几乎就不是那个人了,他特别拘束、特别不对劲,画着特别僵死,自己就跟自己画的人都对不上号了,恐怕很多画家都有这样一种经历。
潘老当时最近刚刚完成了一件油画作品。这就是大昭寺门前,自己画的各地到拉萨来的藏民,大昭寺前挤满了人流,应该说。潘世勋喜欢高原上雄伟绚丽的自然风光,但是他更爱的是这里千姿百态的人物形象和善良淳朴的风俗民情。在当时过去的五十年中、潘世勋二十几次深入藏区,只为捕捉记录下藏民们真实的生活场景。自己很喜欢画藏族的男子画得比较多,男子出来有这种英雄气概、跟咱们这有什么地方不同,是因为气候比较冷,毛孔眼比汉人要少,就因为他们平常不太出汗的缘故,这样就造成了那个男的长得很雄壮、很标致,但是没有大胖子、西藏人没有什么特别胖的人,另外呢、就是年轻人即使比较瘦也感到很丰满、就是他皮下脂肪比较厚,或者自己感觉是西藏出来的小伙子他有那种很漂亮的眼神、鼻子长得直直的、弯弯的头发很漂亮之外、他确实这个皮肤给你一种很浑圆的感觉。潘世勋第一次走进西藏是在1960年,那时他即将从中央美术学院毕业,就在毕业前夕,学校安排他跟随首都人民慰问团到西藏进行慰问活动。主要去的是中国青年艺术剧院的一批演员、带着《降龙伏虎》一个戏,当时可能是中国美术家协会几个领导就说:是不是能顺便去几个画画的、受些教育,将来可以用画来反映一下西藏。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西藏对于很多人来说、仍然是个神秘的地方,带着些许好奇、潘世勋踏上了那片在新中国成立近两年之后得以解放的土地。当时第一眼的印象也是比较表面的,就看着、反正西藏的建筑很奇特、寺庙很辉煌,感觉当时老百姓的穿着习惯、第一印象也很奇怪、加上语言不通,几乎是没有什么太多办法交流。
半年时间里,潘世勋利用业余时间边走边画,足迹遍及拉萨附近的每一个藏族村落,有一天潘世勋独自上街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位老妇人,这位老妇人的奇特举动让他大惊失色。那个老太太应该说是一个很穷苦的农奴,自己觉得给自己第一印象挺害怕,就是因为她们长得又老、穿得又破,特别是可能她常年磕长头,磕的在头这个地方、一个和人的脚跟差不多形成一个茧子、很厚很厚的一个茧子。她年纪、那年自己估计快有六七十岁了,披头散发的、穿得破烂的,自己很偶然看她一眼,她就赶快吐舌头、弯腰,发出那么一种、这样一种声音,所以开头自己不知道、有人告诉自己,这就是把自己也当成贵族或者官员了,表示一种敬畏吧。因为过去他们在农奴制度下,你对领主、对上层不表示敬畏,那要挨体罚的,可以打你、可以用鞭子抽你的,因为这大不敬啊,所以造成他们一种这种人格上的一种自卑吧,应该就是这样。
那时候,拉萨已经开始进行民主改革,许多藏民都陆续分到了新房。虽然生活条件得到了改善,但是封建农奴制的阴霾仍然笼罩在很多老年藏族同胞的心头、久久无法散去。在拉萨那个市铁崩岗地区他们还是城市居民,家里倒挺好,刚分了一个房子,上边贴的有毛主席像,应该很高兴嘛,但是画的时候自己就想让他笑一点、高兴一点,结果这个老人就是一直也不笑,死活也不笑。后来慢慢地自己体会出就是他可能过去生活苦难太多了,有点不太习惯于笑,可能是有点这个状态。
但是,潘世勋在和一些年轻的藏民接触后也渐渐感受到这些年轻人在经历了民主改革翻身当家作主后的喜悦之情。并不是生活一下都变得很好,应该说那时候生活条件还是很差,当时他们觉得这样就是很不错了,所以他那个高兴并不是体现在表面上一个或者是有了土地、有了房子了怎么样,不是这样的;就是开头呢,他们跟自己谈话老是,后来能拍肩、开玩笑,就是说明这样一种变化,就是说他一种当家作主的自信。
1960年的西藏之行让潘世勋在那片雪域高原上有了许多难以忘怀的经历。在随慰问团访问的最后两个月里潘世勋被安排住在一位藏民的家中。这段时间里,他和藏族同胞同吃同住同劳动,还画了很多反应藏民日常生活和田间劳作的素描作品。我们跟他一起种地,他们并没有像现成的这种水渠,他们要开春了,开春了田地要先去春灌、都浇满水,结果就村里一个长者从那边、河的上游那个地方前面一直指指点点,从这儿、从那儿,他指到哪儿后边人就从哪儿挖,现挖一个渠,然后没有半天、水就引过来了。他们干起活来井井有条、而且很愉快,每一种劳动都有每种歌,像挖渠的有挖渠的歌,唱着歌就把事做出来了,这点使自己很佩服。所以他在民主改革之后有一些穷苦农民他们翻身作主的这种地位变化了,很快就显露出他们各种各样的聪明才智。愉快的日子总是显得很短暂,终于到了不得不说再见的时候了。后来自己从那个村里走了、要回北京的时候,自己那个房东呢,因为自己后来在合作社里买了几块枕巾之类的东西送给房东做纪念,房东就特别感动,然后就特意去叫来一个邻居,说这个邻居会做面条,因为藏族平常是不吃面条的,让那个人特意给自己做一顿鸡蛋面,拿鸡蛋和面,做得还很好吃。就是你对他好,他对你也很真心,他觉得没有什么更多可以表示的,所以后来走的时候是很恋恋不舍。回到北京之后,正值北京市举办美术展览,潘世勋画了一套有关西藏人民生活的素描组画《翻身曲》准备参展。但是时间很短,五天时间就要交稿,想画油画一下子也画不成了,后来自己想就画一个素描的组画看试试。《翻身曲》主要是画了自己住的房东一家下地的一个场景。但是这个场景不想把它画成简单的一种欢欢快快去生产这么一个状态,主要画出他们内心的一种思想解放和自豪,所以当时这张画自己还是费了点心思、旁边那个扛犁杖的人是他(房东),当然自己也有一些虚构,像扛那个新式步犁、他们那个村里当时还没有,还是老式的二牛抬杠那种犁,自己是从报纸上看到有的地区发了这种新式步犁,所以就让他扛上了、当时有点虚构。
很多人在看过这组素描组画《翻身曲》之后,都觉得画面中间那个吹着笛子的人是整组画作中的点睛之笔。那个人是在路上碰见赶羊群的一个人,因为西藏每天的温差特别大,早起天是很凉的,大家知道西藏的那种藏族袍子是很容易一会儿穿上、一会脱下的,但是这个人、这种样子自己以前还没注意看,他这个袖子没有出来因为早晨天气还很凉,他为了吹笛子两只手是从领口里伸出来的,这个很奇特,但是自己觉得这个形象很好、能很好地表达西藏人这种乐观、潇洒的姿态。这套素描组画《翻身曲》在展出后大受好评,第二年又被设计成特种邮票在全国发行。从中央美术学院毕业后,潘世勋留校任教,三年后,他获得了一个为期一年的进修机会。这一次,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西藏。在西藏,潘世勋呆的时间最长的地方是日喀则萨迦县的一个小村庄,村里的男女老少都成了他的画中人。我(他)们有时候找一些藏民过来画画像,他们特别大方、没有那种扭扭捏捏怎么怎么样,没有,你让他画、他就坐在那愿意让你画,而且坐得都特别好、很自然,做(坐)得很好,画完了他很高兴,常常是这样的,那个小孩也就十岁吧、不到,并不是整天在那就玩耍了,她开头弄一只小羊在那玩,自己觉得挺有意思,自己拍过一些照片、画的速写,等一下她看自己这个画完了之后、她又去领了一条狗来,那个意思让自己再画,画完了之后,她就说、意思该干活去了,结果就去放马去了,把马接到河边、给马饮水,所以那个孩子是很自立的,所以自己后来有两张画都是以这个孩子为素材画的。
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张大千、叶浅予、吴作人等艺术家首开西藏写生之风,展现了那个时代西藏人民真实的生活画卷。在那之后虽然也陆续有一些画家来到西藏描绘高原上的风土人情,但是能像潘世勋这样用心学习藏语、深入了解藏族民族风俗的画家却没有几个。因为自己在那呆着要了解他们的风俗,比如像当时这张画了好多西藏各种各样的器皿,自己当时还要把这些东西都要记上,叫什么、藏语怎么叫,做什么用的、做什么东西的,像木碗啊、像这种铁锅啊、像这种专门装酸奶的桶。像1960年和1963年这两次自己记了很多笔记,差不多有四本,要算起来应该快十万字了。还有一个笔记后来对自己画画也很有用,就是藏族的习惯一般自己是不做衣服的,不论穷人、富人他们衣服都要请专业的裁缝来做,自己就注意自己让他(藏族人)告诉自己藏族衣服是怎么裁剪的、怎么来做的,自己都画下图。其实藏族这种袍子呢农区也好、牧区也好,它有一个特点,就是腰那个好像脱下来一块儿,但是很多画家把握不住那长度、老画得不合适。它很简单,就是因为他不知道怎么穿的,藏族人穿衣服呢是把那领子顶在头上,然后系好侧边的扣,系完了之后系腰带、然后放下来,所以它脱下来那个部分就等于人的头的这个高度,有这么一个东西他很方便,怀里可以放很多东西,就等于不用带挎包了。而且自己看到有些农民他们要出门的话、他这个里边把什么糌粑口袋、酥油盒子,有时候甚至小酥油桶也放在里面;另外特别要碰见雨天,他们珍惜他们那个松巴鞋,假如是一个新鞋的话、他怕脏了,把靴子都能放在里边,所以他是这样一种情况。自己觉得画画这个东西你熟悉了这种穿着的一些习惯和道理,一般想着也能画得大致差不多。
这些看似平常的生活细节,都成为潘世勋日后创作的基石,让他的作品充满了浓郁的藏族风情。1964年,潘世勋在西藏生活了近一年的时间后、准备返回北京,就在临行前夕、他看到拉萨市内正在铺设柏油马路。那个时候谈不上现代化,基本就包括大昭寺前、布达拉宫前都是一些很脏的土路,平常尘土飞扬的、一下雨就很难走。在修路现场,人们干劲十足,潘世勋不禁又拿起了画笔。当时就赶上劳动场面还是很热闹,但是第一点给自己一个印象、就是当时这些工人下了工还是上了工、自己也没有搞清楚,都是唱着歌、气宇轩昂地这样走过来。包括旁边有吹着口琴、这个都实在的,就是实在见到的,当时给自己印象,自己说这个西藏人民当家作主没几年,应该说体现这种自豪感就应该更强了,自己想着应该是西藏第一代工人阶级产生了。如果说《翻身曲》的时候表达只是说农民有了土地,过去农奴有了土地、有了房屋,开始有一些对幸福的生活的向往的话,在画《我们走在大路上》自己觉得这种心情应该有进一步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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