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年间,安陵镇的永丰街上。有一个做木雕的师傅叫张玉山。
张玉山做这个已有八九年了,在他小的时候,父亲一次上山打猎,不慎受伤,回来后不久就离世了。母亲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地把他养大。
那时为了给父亲治疗伤势,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卖了。最后因无钱买药父亲的伤势过重,最终还是过世了。
由于家中的钱财,都给父亲治病用了。在下葬时连一副寿材都买不起,只能用一张草席裹着。
每当想到这个事情,张玉山心中更是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定要争气不能,让母亲也在这般受苦。
只是家中本就贫寒,在这大山之下,除去打猎也无其他收入。张玉山在二十岁的时候离开了这里,不远万里地去了省城。本来是在一个做木雕的师傅手下干杂活,老师傅看他既聪慧又踏实肯干。便是收他做了徒弟。待到学成之时,就回了老家。
张玉山靠着这门手艺,攒下了一些钱。就在镇上买了房子,把母亲也接了过去。母子二人的生活也是越来越好。
张玉山,这天正在永丰街上,摆着摊子。突然传来了噩耗,因其母亲前些年过度的操劳,积劳成疾,此时在家中病发,昏了过去。
张玉山顾不得收拾摊位,便一路狂奔跑回了家里。看到昏迷不醒的母亲,眼圈泛红,焦急不已。
跑去报信的邻居此时也是跟了上来,说道:“快些去找郎中来。”
“只是,你怕是要多备些银两。”
原来,在这镇中有两个郎中。这二人乃是师徒,师傅叫孙文山,如今年近古稀回了乡下养老。徒弟叫杨宏义,开了一家药材店
,镇上的人生了病都到他那里寻医问药。
只是这杨宏义,虽是名字里有个义子。可做的都是不义之举。他不仅看病收费高,而且药材卖得贵。谁家要是有着急的病人还会坐地起价。
只是镇上只有他这么一个郎中,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不生病。
想那孙文山老先生,也是个急公好义之人,却是教出了这么一个贪财的徒弟。
张玉山是个孝顺的人,母亲为自己操劳了一辈子,就是花再多钱,也要医治好母亲。
张玉山,到了药材店。找到杨宏义略显焦急地说道:“杨先生,我母亲昏倒在了家中。麻烦您陪我走上一趟。”
杨宏义看到张玉山那焦急的模样,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知道你此时很是心急,只是刚才也有人来寻我去出诊,我这正要前去。”
“你稍安勿躁,等我回来,便与你一起前去。”
张玉山知道他这是想多要些钱,才如此说的。
当即拿出五两银子说道:”杨先生,这是给您的出诊金,咱们其他不算,事后还有重谢。毕竟我母亲现在的病已是拖不得。还麻烦您先随我走一趟。“
杨宏义听到此话,微微一笑接过银两说道:“言之有理,人命关天。即使你母亲依然病危,我就且先随你走上一趟。”
如此,杨宏义才是跟随张玉山回家,将张母医治好。
此事过了一月有余,这天张玉山正在为人雕刻一个摆件。听到站在一旁闲聊的客人说道:“这杨宏义太不是 东西了,仗着镇中就他一个郎中,竟是差点把人逼死。”
张玉山心里好奇,便是问道:“哦!这杨宏义,又干了何事?”
“哎!”那人叹息了一声,紧接着说道:“在镇子的西头,有个漂亮的寡妇,叫刘雪兰,他和婆婆两人相依为命。”
“只是这婆婆一直重病在身,眼看着就要不行了。只是这刘雪兰心地善良,虽说家中已经没有多余的钱财,也不愿就这样放弃,为其医治。”
“这杨宏义见这刘雪兰,长得貌美,就起了色心。就骗她,说自己可以医治,让他三更半夜去找自己取药。“
“刘雪兰听了很是高兴,不疑有他,就依约去了药店。”
“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室,杨宏义就要行不轨之事!”
“刘雪兰为人坚贞不屈,为保清白一头撞在了墙上。吓得杨宏义赶紧为其医治,好在救治及时,刘雪兰没有性命之忧。”
“事后,杨宏义为了封口。给了刘雪兰一些银子,让她给婆婆弄些好吃好喝的,余下的钱,用来发送婆婆。”
“刘雪兰也知道自己被骗了,婆婆的病,已经无药可医。为了不让事情传出去毁了自己清白,也为了能有钱,为婆婆把这最后一程走完,就把事情瞒了下来。”
“只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如今已是人尽皆知。刘雪兰在镇上待不下去,回到娘家去了。”
“安陵镇的百姓们,早就对杨宏义的为人不耻。只是小镇上就他一个郎中,以后还要找他看病,众人也只能在忍气吞声。”
听到这里,张玉山也是想起了母亲之事。心里也是越想越气。
那人走时叹息地说道:“镇上要是再有一个郎中就好了。”
张玉山听到这话,犹如醍醐灌顶。心里有了要去学医的想法。
第二日早上,拂晓时分,张玉山就提着拜师礼,朝着老郎中,孙文山的家中赶去。
昨天下午张玉山已是从,小镇上岁数大的老人那里打听到了孙文山的下落。老人告诉他,孙文山一直隐居在村子里。
张玉山到了村里找人询问一下,便是找到了孙文山家。
院子中的菜园里,一个老人在除草。此人虽是头发花白,却是精神十足。张玉山恭敬地问道:“您是孙文山先生吗?”
老人家闻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道,“我就是孙文山,你找我有什么事?”
张玉山激动地说道:“我想要拜您为师。”说完就把拜师礼放在了身前。
“如今我年纪大了,已是没有经历在教徒弟,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张玉山知道,这技艺不会轻传。就在这里一直恳求着孙文山收下他。
孙文山被他弄得厌烦,一气之下把张玉山赶出了门,还把拜师礼也是扔出去了。
拜师失败的张玉山,只能无奈地回去了。到了家里之后,躺在床上。脑海里浮现出杨宏义欺骗百姓的嘴脸,心道:“不行,我一定要拜孙郎中为师。”
翌日,一大早。张玉山准备好拜师礼,又去肉摊上买了几斤猪肉,朝着孙文山家再次赶去拜师。
孙文山看到张玉山又来了,转身就往屋里走。张玉山见此就在院中跪下说道:“孙先生,我诚心拜你为师,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在这长跪不起。”
被他如此威胁,孙文山也是有气。冷冷地说道:“你就是跪死在,这也是无用。”
张玉山就这样,在这里。从中午一直跪到天黑。孙文山也是一直没有理会。觉得张玉山晚些时候自然会离去。
次日早上,孙文山打开房门。看到依然跪在那里的张玉山,先是一愣。然后叹息一声,走到他跟前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张玉山,却是倔强地说道:“我学习医术,也不只是为了我自己。我是想帮助更多的百姓,让他们不会有病无医,也不要在出现刘寡妇那样的事情。“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自己那徒弟欺负刘寡妇的事情,孙文山虽是身在这村中,也是有所耳闻。
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杨宏义是孙文山的徒弟。现今这般行事,孙文山作为其师傅,也是难辞其咎。
张玉山继续说道:“孙先生,您就这样让杨宏义在外面败坏医师的名声,放任他剥削百姓。”
“您还对医师的技艺,秘而不宣。这样岂不是,助纣为虐,成了他的帮凶。”
听到此话。
孙文山身体一晃,叹息一声。转身便向屋里走去。
到了屋里,坐在对着门的一把椅子上。整理了一下衣衫,坐直身子。对着门外的张玉山,郑重的说道:“过来行拜师礼吧。”
听到孙文山的话,张玉山先是一愣。随后
心下大喜,急忙站起身来。只是刚一起身,又险些摔倒在地。
他在这跪了一个晚上,腿早就麻了。随即问了问身形,一瘸一拐的走进屋里。郑重的给孙文山行了拜师礼,并奉上了一碗茶。
孙文山喝完拜师茶,叹息一声说道:“我怕你也像杨宏义那般,所以才不收你为徒。如今我观你言行,是个好孩子。”
“就且留在我身边学习吧!以后也好为百姓们解除病痛。”
古时候的技艺,都是不会轻易传授的。孙文山膝下无儿无女。便是把一身的本是都传给了杨宏义。
只是,杨宏义带到学成只是。便是露出了贪婪的本性。孙文山悔之晚矣,心灰意冷之下,便是离开了那里,到此处隐。
所以,张玉山前来拜师。孙文山才是没有同意。只是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孙文山觉得像他这样心地善良,且能为百姓考虑的人。很是难得,才收他为徒。
此后,张玉山就跟谁在孙文山身边学习。由于他之前是做木雕的。耐心,注意力和动手能力都是很出众。加之他本就聪慧又勤快,学起来也很是得心应手。
就这样张玉山,只用了不到两年就学成出师了。
每个师父都会有一门压箱底的技艺,只会传给自己的后人。孙文山把张玉山收为了关门弟子,这一年多的时间两人宛如父子一般。
对于他的品行孙文山也是很满意。便是把自己年轻时在外游历,学到的青囊经残卷也传授了给他。
虽然只是青囊经的残卷,对于医师来说也相当于一个习武之人,得到了一本武功秘籍一样。
张玉山出师离开时。孙文山宛如一个老父亲般,对他说道:“做人做事讲良心,多行善事,帮助百姓才是正道,切不可如杨宏义一般,误入歧途。”
回到镇上以后,张玉山在原来的摊位摆上了一张桌子,旁边立了一个牌子。
写着,玉山医馆,治不好不要钱。
看到这个牌子,百姓们把这个摊位,围得水泄不通。
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张玉山,高声问道:“张师傅,这一年多不见,你干什么去了?”
张玉山笑着张站起身,对人群拱手说道:“乡亲们,我拜孙文山,孙老先生为师。学习了行医之道。还望大家捧个场,定是不会让大家失望。”
大伙一听,便是议论纷纷。有人质疑的问道:“你学会治病了,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张玉山信心满满的说道。
就在这时,有一人挤进了人群说道:”好大的口气,我们来比试一下。谁若是输了,从此离开安陵镇。再也不能回来。”
来人正是,在街上闲逛,走到此处的杨宏义。
看着眼前吊儿郎当的杨宏义,张玉山应道:“好啊。”他决定要替师父清理门户!
于是,张玉山问道:“诸位乡亲,有谁觉得最近身体不适,可以过来诊治。”
不一会人群中,就走出了五人。杨宏义虽是名声不好,可是毕竟在安陵镇行医多年。众人还是对初出茅庐的,张玉山没有什么信心。
只是不一会,杨宏义还在为第一个人诊脉。张玉山已是为其他四人诊治完毕,并开好了药方。
毕竟张玉山习得了青囊经,与之一一对比,很快便是有了结果,而且没有一个诊断错误。
围观的百姓,不知道其中的门道。可是他们却是看到张玉山医术不凡,短短时间便是医治好了四人,而杨宏义还没有诊断好一人。
也是知道,张玉山比杨宏义医术高超。而且也不会像他那般心黑。
众人便是对杨宏义一番嘲讽。
杨宏义狼狈的挤出人群,便是黑着脸离开了。只是以他脸皮的厚度,断然是不会离开安陵镇。
张玉山此时说道:“诸位父老乡亲们,以后谁家要是有了病人,可以来找我。我会尽心为大家医治,而且价格公道。
就这样,安陵镇的百姓们都知道现在镇上有一个新的郎中。且为人治病尽心尽力,从不多收钱。众人纷纷前去找他看病。
饭观杨宏义此时,失了民心,门可罗雀,离关门大吉已是不远。
张玉山谨记师父教诲,不忘初心。一直尽心尽力的为人看病,也从不多收钱。甚至谁家要是困难,他还不收诊金。
很快他就有了积蓄,在街上开启了一件铺子.
就这样过了一年有余,这天傍晚时分。店铺门口来了一位女子。
他说自己叫,许慧云,因家中父母故去。只剩自己一人,就来道这里投奔亲戚。不想这家人已是不在安陵镇,不知搬到了什么地方。
身上盘缠也是用完了,无处可去。想留在这里做些零工,问他是否需要。
张玉山,看着他一个弱女子。这般模样,就动了恻隐之心,把他留下了。平日就帮着在厨房弄饭,打扫铺子。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两人日久生情,互生爱慕之心。张玉山见许慧云不仅长得漂亮,做起事情来也头头是道,毫不含糊。将来必定会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好妻子。
这天晌午过后,见四下无人。张玉山就壮着胆子向许慧云提亲。许慧云踌躇半响含羞的答应了这门婚事。
两人选了一个吉日,因许慧云家中已没有亲人,张玉山请了自己的师傅和几个朋友,简单的举办了一个婚礼,拜了天地,结为了夫妻。
时光荏苒,一转眼两人成亲,以是过去了六七个月。小两口也很是幸福甜蜜,只是许慧云一直没有怀上孩子,这让张玉山略微有些遗憾。
这天早上,张玉山开了门。闲来无事。正坐在那里假寐。就在他迷迷糊糊要睡着时,耳边传来了一女子的声音:“张郎中,有个事情需要麻烦您一下。”
迷迷糊糊的张玉山,听到有人说话,不耐烦的道:“谁啊,什么事?”
女子被张玉山的话吓了一跳,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等张玉山清醒过来,知道自己不该如此说话,赶忙起身道歉。
待看清来人,发现说话的正是刘寡妇,刘雪兰。
刘雪兰的的丈夫去世后,婆婆劝她改嫁,别耽误了自己,婆婆对他一直如同亲女儿一样,他不舍得让婆婆自己一人受苦,从此两个人相依为命。
其婆婆年纪越来越大,身体也是大不如前,刘雪兰把家中所有的银子,都用来给婆婆治病。婆婆去世后,为了能够安葬婆婆,就忍气吞声的收下了杨宏义赔偿的银两。
只是后来杨宏义对她欲行不轨的事传了出来。刘雪兰就回了娘家。
近些天她父亲生了病,刘雪兰也不敢来找杨宏义去给父亲医治。今日听镇上出了一个新郎中,这才是寻上门来。
张玉山知道了其来意之后,就欣然答应。当初之所以会去学医,就是不想再出现刘雪兰这般可怜之人。
看着她那,宛如秋水的凤泪眼,乌黑的黑发,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眼前这个温柔的女子,让张玉山心里升起想要保护好她的感觉。
刘雪兰踌躇的说道:“张郎中,和您商量一件事,我父亲生病了,只是我现在身上没有多少钱。”
“可否麻烦您先帮我父亲医治,过几天我在把钱还给您。”
张玉山见他这般模样,身上还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想来她娘家的日子也是不好过。
便是说道:“我随你去,帮你父亲诊治。钱我就不要了,算是我替师傅和师兄给你赔罪了。“
刘雪兰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以后的问道:“这是何意?”
张玉山就把自己拜孙文山为师,学习医术的事情都与刘雪兰说了一遍。
刘雪兰这才是明白过来,见张玉山执意不肯收钱,就把今日的恩情记在心里,以后有机会在报答他。
这时候,许慧云从门外走了进来。她是来帮张玉山打扫铺子的。
许慧云进门看见刘雪兰在这里,心下一慌,就想转身离开。这时张玉山叫住了她,把他給刘雪兰介绍了一番。
刘雪兰看到许慧云也是一愣,心道:“这人怎么如此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张玉山和许慧云交代了一番,就和刘雪兰走出了铺子,朝她家走去。
二人到了刘雪兰家,张玉山为其父亲诊治了一番,确定其身体没有什么大碍才是离去。
刘雪兰去送张玉山,出了院门许慧云犹豫了一下说道:“张郎中,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张玉山微笑说道:“有什么事,但讲无妨。能帮忙我一定帮。”
刘雪兰踌躇半响说道:“是关于您妻子的事,她这个人有问题,您一定要有所防备。”
听到此话,张玉山微怒道:“我好心来给你父亲治病,你与我妻子第一次见面,怎能如此说她。”
刘雪兰慌忙解释道:“您误会了。”
事情是这样的,当初许慧云的婆婆病重。她经常去杨宏义的药铺买药。有一次她去买药,在药铺里看到一个女子衣衫不整的和杨宏义在一起厮混。这个女子就是许慧云。
听到这里,看刘雪兰并不像是在骗他。张玉山心里一沉,一句话都没说。就疯了一样的向家里跑去。
回到家,张玉山走进屋里。看到许慧云一个人坐在那里,愣愣的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他进屋都没有察觉到。
张玉山深吸一口气,略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叫道:“慧云。”
“啊!”许慧云惊叫一声说道:“夫君,你何时回来的?”
许慧云慌乱的起身,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看着如此模样的许慧云,张玉山顿时觉得两人之间多了一睹看不到的墙,将两人分隔了开来。
就这样房间里没有了声音,两人相对无言。
过了许久,张玉山嗓音沙哑的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此时许慧云也是方下了心里的包袱,如释重负的说道:“我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既希望这天早日到来,又希望这天永远不要到来。”
许慧云缓缓的继续说道:“是杨宏义派我来接近你的,就是想要盗取你的青囊经。”
“可是夫君,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从来么有想过要害你。以前的我也是少不更事,才被杨宏义欺骗。”
许慧云从小起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后来被养母卖到了杨宏义的家里做丫鬟。杨宏义见她长的漂亮,就骗她做了自己的情人。
杨宏义败给了张玉山之后,很是不甘心,就让她来骗取张玉山的信任,盗取青囊经。
张玉山就这样一无所知的,落入了他们的圈套。只是让杨宏义没想到的是。许慧云不仅没有帮他盗取青囊经,还嫁给了张玉山为妻。
两人在一起想相处的这段时间,许慧云感觉得出,张玉山是个好人。他乐善好施,还经常帮助那些贫困的百姓,免费给他们治病。
对自己也是极好,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这让许慧云渐渐的爱上了他。
以至于,杨宏义三番五次的催促他,盗取青囊经,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今天我在药铺看到刘雪兰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下去了。”
“现在我已经想通了,如果杨宏义一直得不到青囊经,他一定还会想别的办法害你。”
“我已经道衙门告发了他这些年的恶行,知县大人念我举报有功,特准许我回来与你道别。”
“夫君,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如今我和你坦诚了这些秘密,再也不怕杨宏义在害你了。我对你的爱也更加纯粹。”
“夫君,我爱你。只是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话落,便有两个衙役走了进来。对许慧云说道:“知县大人让门来带你回衙门。”
看着被衙役带走的许慧云,此时的张玉山心如刀绞,而他对许慧云的爱又何曾少过。
一直精心的呵护着她。此时的张玉山泪流满面,看着她的背影,大声的喊道:“娘子,我一定会等你回家的,此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竖日,大堂上。面对着眼前的铁正,和证人。杨宏义知道,事情已经瞒不住了。对子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知县对其做出了最严厉的惩罚,并剥夺了他的行医资格。
许慧云虽是帮凶,却也只参与了这一件事,而且并未做出害人之事,还揭发了杨宏义的恶行。
知县念其有功,便是从轻落。
一年后,许慧云走出了打牢。
张玉山与刘雪兰正站在外面等着她。
许慧云不在的日子里,刘雪兰知道张玉山要忙着药铺的事情,无法分心照顾家里和已经年迈的母亲。
为了报答张玉山之前的恩情,就去那里帮他收拾家务,照顾年迈的母亲。两人日久生情,张玉山怕她在被人说闲话,就娶了她为妻。
许慧云知道这些也没有责怪刘雪兰。还感谢他对丈夫和婆婆的照顾。
三人就这样一起回了家,张玉山还是一直不忘初心,行医救人。两个妻子也是夫唱妇随,乐善好施。一家人行善积德,日子也是幸福美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