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故事:青年疑心娇妻,跟踪时意外救老妇,老妇让他回家睡猪圈

2022-3-25 10:46| 发布者: admin| 查看: 2754| 评论: 0

驿差关文瀚,是武周时期关内道夏州人士。六岁时父母双亡,被叔父收养,后来在驿站谋了个差事,成了驿差。
这驿差虽在外人眼中是个一官半职,但充其量不过一个不入流的小官,他孤家寡人的时候尚能温饱,但娶老婆就不太行了。
也正因如此,关文瀚二十出头了还是光棍一条。好在他有一位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名叫方兰珠。此女对他一往情深,不顾父母的反对毅然嫁了过去。
因着关文瀚工作的缘故,经常要出门在外。这时方兰珠就在家中操持,开垦了片菜园子,卖菜补贴家用。
本以为夫妻俩的小日子就会一直这样平静地过下去。然而俗话说“人有旦夕祸福”,有时只是件很小的事,就会让一个人惹上意料之外的灾祸,让他的人生急转直下。



只是,此时的关文瀚对自己将来将要面临的劫难还一无所知。他现在最烦恼的事情就是买马。
驿站分配给他的那匹马已经老得跑不动了。关文瀚在马市中逛了许久,却一无所获。那些马儿不是显得蔫吧没有活力,就是贵得他根本负担不起。
就在他认为这次将要无功而返时,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阵马儿的嘶鸣声。那声音洪亮高昂,非良驹不能有。
关文瀚眼前一亮,赶忙往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只见那是一匹黑马,毛长而密,四肢粗壮,鼻孔里还喷着气,看起来就是一副身强力壮的样子。
相比起其他马匹,这匹黑马显得格外桀骜不驯,即使马贩子一个劲地扯住它的缰绳,也不能让它安静下来,最后只得用皮鞭狠狠往马身上抽。
“住手!”关文瀚看得心疼极了,赶忙呵斥马贩子。马儿是需要训,但也不能动辄就用鞭打这样的方式,这对马儿本身就是一种摧残。
马贩子见来了客人,也停了手陪着笑道:“您有所不知啊,这马性子烈着呢,曾经将两任买家都从背上甩了下来。不然这样一匹好马,能一直卖不出去?它都被退回来两次了。”
关文瀚闻言伸手去摸马背,没想到黑马居然渐渐安静了下来,一旁的马贩子看得啧啧称奇,直呼奇了怪了。



黑马像是也相中了关文瀚似的,变得乖顺了许多。关文瀚也很满意黑马,于是便开口问价。马贩子斟酌了一下,他看关文瀚也不像什么有钱人,想宰他一笔又怕他掉头就走,那这马可能就砸自己手里了,于是刻意将价格往下压了压。
但即使如此,这个价格也超过了关文瀚的预算。他将全身上下所有的钱都搜刮出来,也还差了一点。
马贩子也为难了,刚要开口,却听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道:“这马卖给我吧,我出原价。”
此人是城里最大马戏班子的班主,名叫何振保,据说他的马戏班子还进京表演过,名噪一时。
何振保财大气粗,也不在乎黑马性子烈不烈,性格再坏的马,他都有本事给训得服服帖帖的。关文瀚见状不禁感到失望,但他想着既然何振保在训马这方面应该也有经验,黑马到他手里应该也不会过得差,便在一旁没有吱声。
不过,关文瀚打算退让了,黑马却没有这个打算。何振保刚靠近它,它就高高扬起了前蹄,直冲着何振保的面部砸了下去。
也多亏何振保眼疾手快,迅速往旁边一扑,这才逃过了惨死于马蹄子下的命运。几人都被黑马的举动吓到了。
眼见着马贩子又要扬鞭子,关文瀚又上去阻拦,道:“想必何老爷也不会与一个牲口较劲的,你又何必要打呢?”
黑马一听见关文瀚的声音,立刻就安静了下来,还乖巧地凑过去,看得何振保是又气又妒。老实说他这些年走过大江南北,也不是没见过好马,但遇见对他如此不客气的,这还是第一次。



何振保一时间也显得脸上无光,加之周围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些甚至嬉笑乃至嘲讽他有钱又如何,好马不还是相中了一个普通农家汉子?
如此一来,何振保更觉得丢了面子。自己一个班主,居然还比不过一个小老百姓?
有时,恶念的产生,往往就是因为某件不起眼的小事,勾起了人心中的幽暗。何振保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关文瀚,接着爬起来走了。
关文瀚被瞪得莫名其妙,但也没太往心里去。在他心中,这不过是一场小摩擦,却没想到这会给将来的自己带来多少麻烦。
他用身上所有的钱买下了黑马,兴冲冲地牵着它回家了。回到家后,方兰珠不仅没有因为丈夫花光了钱而动怒,反而高兴于丈夫终于挑中了心仪的马。
关文瀚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直到某一日,同乡的毕信找上了门来。
毕信是个瓦匠,两人的工作八竿子打不着,平日里交集也不多,故关文瀚对毕信也并不熟悉。
将毕信迎进来后,关文瀚见毕信左看右看,又是关门又是关窗的,一副要做见不得光的事的样子,心下疑虑更深。
毕信说这次来找关文瀚,是要与他合作干一笔“大生意”。关文瀚对他所说的大生意不置可否,只让他有话直说。
毕信眼珠子一转道:“今晚午夜子时,你带着铁锹,咱们在后山会合。”
“毕兄到底要做什么?”
毕信嘿嘿一笑,吐出两个字,“掘墓。



关文瀚一惊,猛地站了起来。掘墓这件事儿,往大了说犯法,往小了说缺德,即使能挣钱,他也是万不会做的,于是便要将毕信赶出去。
毕信连忙笑着摆手,要关文瀚冷静一点。两人重新坐下后,毕信终于将事情的全貌娓娓道来。
原来,毕信有个朋友,前两年做生意发了笔横财,成了城里的土财主。结果有些人就是得财容易守财难,过了几年后,朋友的生意越来越不景气,不仅赔光了钱财,还欠了一屁股债。
如今债主逼债,还不上钱就要砍指头。万般无奈之下,朋友想了一个主意,就是决定服药假死,再偷偷利用提前布置好的机关保持呼吸畅通。等白天送葬入土之后,夜里再找人将自己挖出来。
到那时,自己的身份就是个已死之人,自然可以一身轻松地远走高飞。
而毕信,就是朋友找来挖坟的那个人。朋友说自己不会让毕信白忙一趟,自己还藏了点金银用作后路,到时候自然会分给毕信一些作为报酬。
关文瀚听得半信半疑,质问这种好事为何毕信会找上自己。毕信又嘿嘿一笑,说自己虽想挣这份钱,但心中还是有所顾虑。尤其是像他们这些乡下人,考虑得就更多了。他也是左挑右挑,才挑中了关文瀚这个老实本分,口风严实还不贪心的人
见关文瀚还在犹豫,毕信又说,像他们这样的人,辛辛苦苦地工作,结果只能拿到微薄的薪水。他自己是孤家寡人还好一些,但关文瀚即使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妻子方兰珠想想。
眼见着关文瀚的眼神已经松动,毕信再接再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再说这种事儿又不是真的去掘墓,咱们这是要去救人呢。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咱们这是在做好事呢。能做好事,又有钱赚,何乐不为呢?
关文瀚想到门外正在辛勤照料菜园子的方兰珠,一咬牙一跺脚,同意了毕信的计划。二人约好夜里子时准时集合。



晚上,关文瀚为了晚上保持精神,借口身子不适早早睡下了。待到午夜将近时,关文瀚醒了。他蹑手蹑脚地下床,确认了方兰珠没有醒以后,摸黑走了出去。
他拎着铁锹,一路走一路环顾四周,生怕有人看见自己的身影。到了约定的地点后,毕信又领着关文瀚绕过了一片小树林,终于走到了一处坟包前。
两人没有说话,默契地拿起铁锹开始掘墓。许是为了做戏做到位,棺材被埋得很深。两人热火朝天地挖了老半天,终于挖到了棺材,便扔掉铁锹跳下坑中去挪动棺材盖。棺材盖挪开后,一个苍白的年轻人面容展现在眼前。
毕信赶紧去摇晃、拍脸,一系列动作后却是一点动静没有。这下两人有些慌了,关文瀚刚忙去试探他的鼻息,又去尝试着摸脉搏,却依然毫无反应。
又见这人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已然是一副死相。这下两人方才确定,这人是真的死了。看来这呼吸机关是失效了,想着假死,结果假戏真做了!



关文瀚与毕信大眼瞪小眼,没想到到头来忙活了一晚上,竟是白忙一场。此时正值午夜,阴风阵阵,两人站在一个深坑中,中间的棺材里还躺着一具尸体,这个场景简直骇人极了。
两人商量一番,决定此事就当没发生过,直接填好土走人吧。然而此时,却见坑外的天空中出现了明亮的火光。
还未等两人爬出坑中,就被一群举着火把的官兵给团团包围了。两人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押回了衙门,下了狱。
次日升堂时,不少人都前来围观,当发现其中一人是平日里素来老实没心眼的关文瀚时,不少人都吃了一惊,有人不可置信,也有人感慨知人知面不知心。
二人是挖坟时被当场抓住,属于“人赃并获”,因此这个案子几乎没有什么悬念。两人也没有将原本的计划说出来,毕竟现在是死无对证,那样荒诞的事情想来也不会被采信。
而在量刑问题上,考虑到他们挖的不是祖坟,所以得以免去死罪。再加上关文瀚叔父上下打点一番,最终他被判了三年监禁。
被关进牢房后,方兰珠赶来看关文瀚。他紧紧握着妻子的手向她道歉,方兰珠却摇摇头,说他不在的这三年,自己一定会好好照顾这个家。
关文瀚感动得说不出话,只得紧紧握住了妻子的手。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待到关文瀚走出牢房,重新看见太阳时,只觉得恍如隔世。
方兰珠特意来迎接他,夫妻二人搀扶着回到家中。家中的一切与三年前别无二致,只是马厩里已经没有了黑马的身影。
据方兰珠所说,黑马在关文瀚下狱第二天就失踪了,不知道是被人偷了还是自己跑了。她也尝试过报官,但是没有引起重视。
说这话时,方兰珠还小心翼翼地去观察丈夫的神态,生怕他伤心难过。毕竟黑马在时,关文瀚对它的重视,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出乎意料地,关文瀚对这事儿非常豁达,他说:“个人有个人的造化,动物自然也是一样的。它离开了,便是它自己的造化,咱们就是难过也没有用。
关文瀚出狱后心态变得更加平和了,但他也没有就此消沉或者得过且过。驿差的工作自然是没了,但自己也不能就此赋闲在家不事生产,只让妻子养着自己。
他很快振作起来,不过因为三年前的案子影响太大,关文瀚想在外做工希望是不大了。好在他以前也学过一些种地、养殖的知识,干脆也做起了相关的行当,养起猪来。
关文瀚在房屋侧边开辟了一块地用作猪圈,开始沉下心养起猪来,眼见着生活又要走上正轨。而此时,关文瀚却发现妻子有些不对劲。她常常背着自己往外跑,有时在外逗留一炷香的时间,有时则要在外花上一个下午。
关文瀚不想去无故怀疑妻子,毕竟自己入狱这三年,都是她在支撑这个家,他不想让妻子寒了心。但是当他旁敲侧击地询问妻子时,却又只得到了含糊不清的回应,这让他颇为苦恼。



这日,方兰珠又趁着他打理猪圈的时候偷偷出门。关文瀚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跟过去看一下。他一路跟着妻子走到城里,一个不留神却将人跟丢了。
无奈,关文瀚只得在街上逛了一圈,买了些日用品,好歹是没来一趟。回程路上,却见前方闹哄哄的,不少人围在一处,似乎在看什么热闹。
关文瀚原本没打算去凑这个热闹,却意外听到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他走上前一看,果然是妻子方兰珠。
只见她正搀扶着一个陌生的老妇人,正与一个米铺老板争论着什么,似乎是因为她明明付了精米的钱,却发现米铺给的米里掺杂了很多糙米。
关文瀚也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妻子与一位陌生妇人那样亲密,只知道此时妻子被人欺负了,落了下风,于是赶忙挤进去给妻子撑场子。
方兰珠眼见着关文瀚走到她面前,脸上是又惊又喜,还有一点慌乱。那米铺老板本来是欺负方兰珠和老妇人都是女流之辈,也没个男人给撑腰,谁知关文瀚突然冒了出来。
关文瀚本就身形健硕,此时还对掌柜怒目而视,显得压迫力十足。米铺老板也知道自己不占理,也无意将事情闹大,最终还是老老实实赔钱了事。
围观的人群见无热闹可看,便也散了。只剩关文瀚、方兰珠与老妇人在那儿大眼瞪小眼。眼见着妻子低着头双手揉搓着裙子,一副做错事儿的样子,关文瀚质问的话如何都说不出口了,只得叹了口气道:“娘子,待我们将这位老人家送回去后,再慢慢聊吧。”



方兰珠抿着嘴,点了点头。她扶着老妇人,很是轻车熟路地走进了一条小巷子,接着进入了一座稍显破败的院子中。
关文瀚一路都在默默祈祷,希望院子里可千万别走出来一个男子。好在整个房子里似乎只住了老妇人,方兰珠扶她进到屋子里躺下,接着才走出来。
夫妻二人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还不及关文瀚开口,方兰珠就坦白了一切。
原来这位老妇人就是瓦匠毕信的母亲。当时毕信与关文瀚一起被抓,他因无人帮忙斡旋,因此被判了八年。方兰珠了解到他家只剩一位老母亲无人照料,便心生怜意,时不时过来帮衬一把,一来二去关系也越来越密切。
只是当初,毕竟是毕信主动找关文瀚做的那事儿。方兰珠也担心关文瀚心怀芥蒂,知道自己帮扶毕信母亲会心生不满,因此一直不敢告诉丈夫,打算能瞒一日算一日。
关文瀚听完后有感动也有心疼,还有一点小小的生气,只是他气的是妻子真的是小看了他的气量。
当初那事儿是自己决定要去挣这份钱,出事后又怎会将错误全推到他人头上呢?再说毕信家只剩一位寡母,平日里多有不便,妻子这是在做善事,自己又怎会是非不分地去阻挠?
夫妻二人将话说开后终于都放下了心中的芥蒂,重新和和美美起来,还说好了要一起照顾毕母直到毕信出狱。
二人一起回到屋内将所有的前因后果说给毕母听。毕母听完后也是涕泪涟涟,说是自己的儿子耽误了关文瀚。夫妇二人又是好一阵劝,终于让毕母的心绪稳定下来。
就在二人决定告辞时,眼见着毕母犹犹豫豫地似乎要说些什么,关文瀚道:“您有话便直说吧。”
毕母这才犹豫地说道:“你今晚回家后,还是去睡猪圈吧。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一下将夫妻二人整懵了,关文瀚倒也不生气,只是连忙问道:“您何出此言啊?”
毕母叹了口气。原来她此前出门时,无意间听到有两个人在巷尾交流,提到了关文瀚的名字,其中一人还提到今晚要动手云云。只是他们说得声音太小,毕母也没能听真切,担心自己贸然说出来,万一是个乌龙,也会给关文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直到关文瀚鼓励她讲出来,她才决定和盘托出。关文瀚听完后与方兰珠对视一眼,眼神中既惊又疑。两人都是本分的农家人,平日里也并没有与人结仇,怎么会无缘无故招人觊觎?
虽然心中这样想,但为了安抚毕母,关文瀚还是表示自己晚上一定会注意的。
回家后,方兰珠又去摆弄她的菜园子,关文瀚则去收拾猪圈。没一会儿却见妻子眼神慌张地走了过来,忙问怎么了。
方兰珠急忙道:“我的菜园子里多了一排脚印,虽然不怎么清晰,但还是能看出是朝着咱家的窗户底下去了。”
两人一起来到菜地,果然在其中发现了脚印。关文瀚又联想到毕母说的话,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听从。于是夫妻二人在入夜后一起躲到了猪圈中,还拿了菜刀、铁锹一类的东西防身。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后半夜,两人都已经昏昏欲睡,还以为这真是一场乌龙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了马蹄声,虽然有刻意放轻脚步,但声音在寂静的夜中还是格外清晰。



关文瀚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只听得马蹄声在他家门口停住了,有几个黑影蹑手蹑脚地从窗户翻进了屋内,随即屋内传出了抽刀以及砍砸的声音,但很快就停下了,接着屋内传来一句模糊的“不好,上当了”。
关文瀚知道时机到了,赶忙让方兰珠顺着小路去找旁人帮忙,自己则抄起铁锹冲了出去。他将铁锹舞得虎虎生风,正巧撞见从屋内跑出来的两人,他上去就是一人一下,正好都击中后背。
两人都发出一声惨叫,但还是忍着痛骑到了马上,一扯缰绳就要骑马而逃。关文瀚的两条人腿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四条腿的马儿,眼见着两个贼人越逃越远了。谁知此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出现了。
一人的马儿像是突然发了狂似的,偏离道路,一个猛子扎进了一旁的湖中,还将背上的人给甩了下来。不仅如此,当那人拼了命要往岸上跑时,马儿还咬住了那人的衣服,把他往湖里拽,就是不让他逃。
关文瀚在岸上看得目瞪口呆,这马儿难不成是在帮他抓人?此时方兰珠也带着附近的村民赶了过来,一行人一拥而上将那贼人按在了地上。
当关文瀚掀开他的面巾时也疑惑了,这人看起来陌生又熟悉,直到一旁有人喊了起来,说这不是城里最大马戏班子的班主何振保吗,关文瀚才如梦初醒。
他只与何振保在三年前有过一面之缘,也压根没往心里去,所以一时也没想起对方的脸。而面对着对方愤恨不平的眼神,关文瀚更迷茫了。
这时,有人将那匹马牵了过来,关文瀚一眼就认出,它就是三年前自己买回家后来又跑掉的黑马!



关文瀚这下是真的惊喜万分了,在与众人将何振保押去官府后,与方兰珠一起牵着黑马回家了。在经过一番审理后,何振保终是说出了一切的真相。
原来自从三年前他在马市丢了面子后,心中就一直对关文瀚耿耿于怀,一直憋着劲要彻底整垮对方。当年他让人去监视关文瀚,正好偷听到其与毕信的掘墓计划,于是便偷偷报了官。
谁知他们要挖的并非祖坟,也没得到什么好处,最后加上有叔父打通关系,关文瀚居然只被关了三年。出来后还有娇妻在外等着他,两人的日子还越过越好了,这让何振保如何能忍?
于是他又想出一条毒计,就是趁着夜色摸进关文瀚家中,彻底结束这个人的性命。谁知最后在逃走的路上被黑马“摆了一道”。
何振保说这黑马是三年前自己跑来的,不是偷的。当时他还很得意,觉得自己解决了关文瀚,良驹来这儿另寻良主,谁承想三年后自己居然败在这匹黑马手上。
众人听完后都议论纷纷,关文瀚更是惊骇不已。如果他今晚没有防备,也许真的会丢了性命。这样一来,他到死都不会知道,自己被害的原因,居然是因为三年前在马市里,黑马选择了自己而非何振保,所以让对方觉得丢了脸。
霎时间,关文瀚只觉得手脚冰凉,原来只是这样一件小事情,都会如此轻易勾起人心中恶的一面,给自己招来灾祸。
好在方兰珠一直在一旁安慰关文瀚,说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就连黑马都能分晓是非善恶,帮助关文瀚将暗处作恶之人绳之以法,不应该只因某些人的恶就去否定所有人善良的那一面。



关文瀚听后豁然开朗,握住妻子的手表示自己不会因为这样的人就彻底失望。这世上确实有不少阴狠的小人,但终究是良善之人更多,譬如方兰珠、毕母还有那些前来帮忙的村民们。
想通了这一点,关文瀚更加以赤诚之心待人,在村民间的口碑也越来越好,自家的养猪业也越做越大,日子蒸蒸日上。
五年后毕信出狱,了解到八年内都是关文瀚夫妇帮忙照顾自己的母亲,感动得无以复加,后来一直尽心尽力地跟在关文瀚身边做事。
而那匹黑马,则被好好地养在了关文瀚家中,夫妻俩待它如朋友也如恩人,一直和睦地生活了一辈子。
声明:本故事为虚构传奇小故事,多来自于坊间奇闻、传说、志怪小说、戏曲、传奇等,作者本意是为了传承中国民间文化,切勿相信真实性,也不要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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