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曾指出:“一切种类的文学艺术的源泉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作为观念形态的文艺作品,都是一定的社会生活在人类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人民生活中本来存在着文学艺术原料的矿藏,这是自然形态的东西,是粗糙的东西,但也是最生动、最丰富、最基本的东西;……”
经历是我的资本,历练是我的实力
古人云:“腹有诗书气自华”经历多了,人的内心就丰富,眼界就开阔。与时俱进,追述我这大半生的背后,毫不夸张地说,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些故事都与我的生活经历密切相关;这些生活经历中蕴含着不少较为生动、丰富以及基本的东西,其中大部分作品都取材于我各个时期的生活积累及其原型,它为我后来的创作埋下了伏笔。这样说可能太抽象空洞,下面就将我各个时期部分有趣的一些经历花絮分别简介如下:
花絮1 : 生不逢时,日本侵华战火烧到云南
我家住在昆明城郊农村,夏天,农村习惯在屋内烧一堆火,用青蒿捂火冒烟关门熏蚊,全家人都坐在户外赏月聊天。母亲总爱指着天上的月亮跟我们讲:月亮上的一棵大树下,有一只白兔在捣油、嫦娥奔月等等。小小就一直听她重复这些故事觉得无味,于是我挪了挪凳子,扶着母亲的膝向母亲打听自己的生日时,母亲说:“你呀,是日本飞机轰炸昆明那年生的。 那年属蛇,牛郎织女下凡那天生的。”那时代的农村妇女,只会说阴历。长大后才知道是一九四一年,阴历七月初七出生。我换算了下,大概阳历八月份。
孩童时代的我,一听日本飞机轰炸昆明产生了兴趣,便打破砂锅问到底,要母亲给我讲日本飞机轰炸昆明时的情景。母亲用手巴掌打了下腿上的蚊子后接着对我说:“日本飞机来轰炸昆明时,我们天不亮就忙着做早饭,吃完早饭后就准备去荒郊野外躲警报……”我打断问:什么叫躲警报?母亲说:“就是听马街那边工厂里的大烟囱拉响,告诉人们日本飞机要来了赶快逃命。”我“哦”了一声。我又问:“那飞机轰炸害不害怕?” 母亲说:“要死人的,哪有不怕的。有一次日本飞机轰炸完飞走后,第二天进城,只见马路两旁还留下些用破草席盖着的死人尸体;小西门城墙上沾着不少人肉;电线上面挂着一些人肠子什么的简直惨不忍睹。”从此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就埋下了对日本鬼子仇恨的种子。母亲接着又说:“后来M国飞机驻扎昆明后(M国陈纳德‘飞虎队’),日本飞机才很不敢来。”她停了停说:“那年头,在昆明的M国人很威风,经常开着小汽车在昆明大街上横冲直闯,尤其是进出城门遇上,让不快就被M国人的车闯。有一次我背着你(指我)赶着毛驴进城驮粪,刚进小西门城门一半,老M的小汽车冲来,毛驴一惊,驮桶撞到城墙上,大粪溅到外面,你嫌臭,在我背上‘呸呸呸’吐了我一背的唾沫。”那时我三岁左右。
母亲说的M国人,后来我清楚那是驻扎昆明巫家坝飞机场的M国陈纳德“飞虎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