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两个墨坊的十年之赌,换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明朝嘉靖年间,江南泾县有一个叫江商丘的人,以写字画画为生。他的每一幅字画都很有价值,但使他出名的是他对每个人都很正直,不偏不倚。今年三月初二的早上,江商丘一个人在县城的一个茶馆里喝茶。刚喝了两杯,他突然听到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茶馆里大声争吵。听了这话,江商丘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原来县城里有两个制墨作坊,一个叫“何记墨坊”,一个叫“纪萌墨坊”。“何记磨房”的主人是何潘达,财大气粗;“纪萌磨坊”的主人叫孟士尚,他一直很做事为人稳重。刚才,孟士尚在茶馆里和一位外国商人讨论买卖墨锭的生意。不巧的是,何潘达和几个朋友也在茶馆里喝茶,何潘达坐的桌子和孟士尚坐的桌子相邻。何潘达一直关注着孟士尚,现在看到孟士尚在谈生意,故意把生意搞砸,于是故意谈起,说他的“何记墨坊”做出来的墨,远比纪萌墨坊做出来的墨好...起初,孟士尚还可以试着忽略他,但久而久之。孟士尚忍不住与何潘达理论起来,于是何潘达借机大闹,批评“纪萌墨坊”做的墨一文不值,孟士尚气得差点流泪,何潘达更是嚣张...
眼见何潘达如此无理取闹,江商秋实在是受不了了。他快步走过去劝何潘达不要这样。蒋商丘一直很受尊敬。何潘达当然想给他点面子,所以他停顿了一下。孟士尚和商人正要离开茶馆,何潘达翻了个白眼,又张了个大嘴,说要和孟士尚打赌谁的墨汁好,谁输谁得一万两银子。如果孟士尚不敢赌墨,他就不得不公开承认“纪萌墨坊”的墨比“何记墨坊”的差。
何潘达的这番话,相当于把孟士尚逼到了墙角。孟士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好,我愿意赌墨,但是赌墨的方法不是由你决定的!何潘达,如果你真的要赌墨,就请江先生分别用我们两种墨,在同样的两张纸上写同样的字,封起来,十年后再启封,看谁的墨字迹更浓。如果相比之下,谁的墨水写的字淡,谁就得认输,赔一万两银子!”
何潘达不以为然地说,“十年太长了……”孟士尚立刻打断了他的话,“何潘达,如果你不想赌墨,那就算了。怎么样?”何潘达不肯就此罢休,就扯着脖子说:“就这样?不错的尝试!就按你说的方法赌墨,就亏了!”江商秋想了一下,把孟士尚拉到一边,低声道:“孟老板,这个赌就不要打了!”孟士尚道:“江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今天,这个赌必须要打!”
见他和何潘达二人都没有退让的意思,江商秋只好点头称是:“既然二人都执意赌墨,那我只好当个见证人了!”
何潘达和孟士尚回到自己的工房,各自带着墨锭,又来到了江家。已经回家的江尚秋,在两个一模一样的砚台里放了等量的水。然后,他拿着两个墨锭,在两个砚台里同时研磨。这样就保证了两个墨锭在相同的条件下磨出油墨。时间的长短是通过烧完同样长度的香来控制的。
江商秋在桌上摊开两张同样大小的宣纸。他用两种现磨的墨汁,分别写下“赌墨10年”的字样,并在两张宣纸下分别写上“何记磨房”或“纪萌磨房”的标记和日期。接着,江商秋搬来一个木箱。当着何潘达和孟士尚以及所有前来看热闹的人的面,他把那两张宣纸放进了木箱,然后用三把大锁穿过了木箱上的锁扣。锁上后,他分别给了何和孟一把钥匙,而他自己留着第三把锁的钥匙。就这样,只有他们三个可以打开木盒,拿出那两张宣纸,互相比试。
人群散开了。孟士尚继续和这个商人谈,最后生意成交了。送走商人后,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回到家,一头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睡了一天一夜,孟士尚没有醒来。从那天起,他经常去其他地方卖他的作坊做的墨锭。当他有空的时候,他就呆在车间里,和制作墨锭的大师们一起,反复思考如何制作更好的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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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天,十年期限终于要到了。这一天,姜尚秋在家里画了一幅画。正要休息,孟士尚突然来了。
聊了一会儿,孟士尚转移了话题:江先生,你还记得我和何潘达的那件事吗?眼看十年期限就要到了——今年三月初二,我得求你还我一个公道!”
江尚秋愣了一下,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孟老板,这件事我早就忘了。你不提,我根本记不住!孟老板,他不是早在三年前就把厂房卖给你了吗?既然‘何记墨坊’已经不存在了,为什么还要提当年赌墨的承诺?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好担心你,手都出汗了!我劝过你不要赌,但你执意要赌。现在看来,你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原来,在过去的十年里,孟士尚一直在努力提高“纪萌墨坊”的制墨技术。最后墨水越来越好,生意越来越红火,每年都能赚不少钱。何潘达由于骄横跋扈,疏于管理自己的作坊,生意很快每况愈下。更严重的是,何潘达后来沉迷于赌博,经常输很多钱。三年前,他血本无归,不得不将《和记墨坊》卖给孟士尚。后来,何潘达不得不带着家人搬到他在乡下的家乡刘阳村,过着艰苦的生活。
江尚秋话音一落,孟士尚严肃地说:“蒋先生,谢谢你的好意!然而,如果我当初选择逃避何潘达的赌墨,我早就彻底失败了...现在,‘何记墨坊’早已不复存在,但我愿意‘同意’赌墨还是要结算的!听说三年来,何潘达带领全家,耕种了十几亩田地过日子,改掉了赌博的毛病...再说了,何做墨的手艺实在是高超,若是失传在何手里,那就太可惜了……”
看着孟士尚认真的表情,江上秋忍不住频频点头:“这就好,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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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在三月的第二天,孟士尚和江商秋乘坐马车到达了刘阳村。当他潘达看见孟士尚来找他时,他不禁感到尴尬。当他听说孟士尚和江尚秋来定十年前的赌约时,他说:“孟老板,我已经输光了。如果我输了,我怎么付你钱?”孟士尚道:“何老板放心,这一赌我一定输!那时候‘和记墨坊’是百年老字号,制墨技艺堪称完美。不过‘纪萌墨坊’开张不过十几年,它出的墨自然是劣等的,所以这个赌你就赢了!作为用墨专家,江先生其实早在十年前就知道这个打赌的结果了!”
见江商丘点头,何大惊失色,道:“孟老板,你既然知道会输,为什么还愿意赌墨?”孟士尚意味深长地说:“何老板,当初你当众欺负我。如果我不应该赌,而是承认我店里的墨水比你店里的差,或者选择逃避,那么你一定会继续贬低我的店。这样,我的墨锭还能卖吗?我还能在这一行立足吗?于是,我就下了赌注,想出了赌墨的方法,让赌墨的日期推迟到十年后。在这宝贵的十年里,我作坊的制墨技艺越来越高,终于能做出非常好的墨,生意也蒸蒸日上...那时候我所有的家当只有五千两银子,可是现在,就算赔你一万两银子,我也还能拿回来!”
孟士尚于是从马车上搬下一个木箱,拿出一把钥匙。江商秋也掏出了钥匙。何潘达犹豫了一下,然后走进房间,拿出了一把钥匙。
三把钥匙打开了木箱上的三把锁。把那两张宣纸拿出来,果然,“和记墨坊”的墨水写的字还是一如既往的黑;用“纪萌墨坊”墨水写的字已经微微褪色。
孟士尚立刻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递给何潘达,而那些银票的面额加起来正好是一万两。何潘达的手突然颤抖起来,嘴里嘟囔着:“孟老板,你说话算数,敢做敢当。十年来你一直努力提高自己的制墨技术,真是令人钦佩。我一定以你为榜样,永不放弃自己……”
不久后,何潘达在县城重开“何记墨坊”,一家人东山再起。然而,此时的和潘达却成了一个谦虚而通情达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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