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故事:男子参加喜宴,闻到新娘身有异臭,他抽出了菜刀
姜家山十岁时,爹娘因海难葬身,只给他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姜家海。乡邻们见他俩可怜,一直接济他们。直到姜家山十五岁时,被镇子上一家酒楼里的老厨子看中,收做徒弟,此后家里条件才好上一些。
好在姜家海特别争气,十七岁时就考上了秀才,此后一路高升,二十三岁更是高中探花。消息传回镇子上,人人都说姜家祖坟上冒了青烟。姜家山也是兴奋不已,设宴招待乡邻以报曾经的恩情。
没过多久,姜家海又寄回一封信,信中说他在京城谋了一官半职,还即将与一位情投意合的女子成亲,希望姜家山能来京城一家团聚。
姜家山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他先是托人给弟弟回了信,又去向掌柜的请辞。此时姜家山已是酒楼中的大厨,掌柜的虽然不舍,但还是说了几句祝福的话放行了。
直到姜家山上路前,他都不会想到,自己这一路究竟会有多少离奇的遭遇,自己又会如何拯救弟弟的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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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姜家山简单收拾了行李,就上路了。除了一些干粮和盘缠,只带走了陪伴自己多年的一把菜刀。姜家山一直为了弟弟操劳,三十多岁还孑然一身,旁人见了直叹可惜,他自己却还乐呵呵的。
这日,姜家山正走在路上,却见不远处一群人围住了一个老妇人,那群人个个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
几个地痞玩乐似地推搡着老妇人,看着她被自己围着无处可逃的可怜样。其中一人还一脚踢翻了老妇人身边一个装鸡鸭鹅的笼子,里面的家禽全受惊飞了出来,几人笑得更开心了。
姜家山虽不是什么路见不平一声吼的好汉,但心中还存着几分血性。看到这番场景当即虎目一瞪,三步并做二步走到几人身后,乘其不备,先是一手拽住一个掼到地上,接着又是几拳击中下巴,动作稳准狠。
转眼间,几个地痞就只有在地上打滚哀嚎的份儿了,姜家山睨着他们,往地上啐了一口。他平生最看不起这种欺负老弱妇孺的人,打定了主意若还敢还手,就要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几人眼见着姜家山虎背熊腰,魁梧黧黑,好似能一手拧断自己的脖子,便也不敢反抗,互相搀扶着跑了。
姜家山眼见着地痞跑得没了踪影,又赶忙帮助老妇人去抓那些鸡鸭鹅。忙活了一阵子,总算是都逮了回来。
有趣的是,姜家山发现这一群家畜中,只有一只羽毛雪白的大白鹅一动不动地站在笼子边,姜家山伸手抓它也不抵抗,甚至还乖顺地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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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山觉得这大白鹅颇有灵性,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只可惜自己的盘缠中没有买鹅的预算。
老妇人谢过了姜家山,见对方摆摆手转身就要走,又赶忙叫住对方,将那只大白鹅赶出来,对姜家山说:“这只鹅你留着吧。”
姜家山推辞道:“老人家,我帮助你并不是为了你的回报。”
老妇人却很坚持,“留着吧,它以后定然能派上大用场的。”
姜家山哑然失笑,这鹅能派上什么用场?左不过炖了吃肉罢了。但他也没再坚持,毕竟自己也很喜欢这鹅,便谢过了老妇人,带着大白鹅上路了。
一路上,这大白鹅一直紧跟着姜家山的脚步,从不乱叫,饿了就自己找吃食,十分乖巧。姜家山越看它越喜欢,从前只知那猫狗里有通人性的,没想到这大白鹅也丝毫不差。
一人一鹅就这样又走了几日,终于在某日傍晚走到了京城郊外的一处地方。此时距离城门关闭已经不剩多少时间,姜家山决定在郊外找个客栈先住一晚。
找了一圈儿,终于在个偏僻的地方寻到一家客栈。为了防止客栈不允许家畜进入,他还提前将大白鹅藏进了包裹里。
掌柜的是个眉眼尖细的中年人,见来了客人便热情地迎上来,与妻子一起招待姜家山。姜家山见这客栈环境不差,此刻却是寂静得很,好像除了自己就没别的客人。但他也并未多想,只以为是因为客栈地处偏僻之地,影响了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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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来给姜家山送晚饭,姜家山在接过托盘时,发现少女露出的一截小臂上有不少青紫的掐痕。
姜家山皱了皱眉,但终究是没多说什么。第二日一早,他刚准备离开,却发现外面居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掌柜趁机极力挽留他多住一晚。姜家山想这里距离京城也不算远,自己一路赶来提早了不少时候,现在多待一天也不会影响什么,便也答应了。
姜家山闲得没事在客栈里闲逛,来到后厨时正好看见少女正躲在那儿偷偷哭泣。他见少女与自己弟弟姜家海差不了几岁,心里登时升起一股怜爱之心。
刚想上前宽慰几句,却见掌柜夫人拧着腰身走了进来,对着少女开始无故打骂。姜家山看不过去,便上前阻止道:“便是自己的女儿,也不该如此对待。”
少女哭哭啼啼地,刚说了个“不”字就被掌柜夫人瞪了一眼。见姜家山有动怒的迹象,掌柜夫人也没多说什么,讪笑着离开了。
姜家山拉过少女,先是介绍了自己,打消少女的疑虑,接着问她有没有药膏,这些伤口需要多涂抹一些,不然容易留疤。
这时,少女突然压低了声音道:“她、她不是我的娘亲。”
姜家山以为少女是被卖来此处当丫鬟的,对她更加同情了,却也没有旁的法子,只能笨嘴拙舌地安慰对方。
少女低头不语,只是一边拭泪一边摇头。姜家山也无奈了,鼓励了少女一番就准备离开了,谁知少女突然拉住了他,说道:“姜大哥,你是一个好人,听我一句劝,赶紧离开这里吧。”
姜家山还未反应过来,却听得少女又飞快说了一句:“如果你执意今晚留宿,记着一定要把大白鹅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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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山听得云里雾里,也惊疑于少女怎么知道自己带了大白鹅。但还未等他细问,后厨的门就被掌柜的打开了,原来是他来催少女赶紧去做工,不要偷懒。
少女低头离开了,掌柜的又对着姜家山赔笑,说少女是自己卖来的下人,脑子不太好使,总是爱说些胡话,让他别放在心上。
姜家山表面点头应了,心里却在思索少女方才说的话。虽然她一直哭哭啼啼,但说出的话却是条理清楚,并不像胡说的。
就这样一直到晚上,姜家山都没再找到机会与少女单独聊聊。在即将就寝前,他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将大白鹅放出来,抱在了怀中。
因为神经一直紧绷着,姜家山根本睡不着。谁知到了后半夜都一点动静没有,他渐渐有些撑不住了,慢慢闭上了眼睛。
恍惚中,他好像听见有人打开了自己的房门,接着一股奇怪的,既香又臭的味道钻入他的鼻子,让他的大脑逐渐昏沉。
身体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走,眼皮上像是压了大石块,沉得抬不起来,偏偏耳朵还能清晰地听见动静。
姜家山听见了一男一女的声音,正是掌柜的与掌柜的娘。
掌柜的道:“你看这人,睡觉还抱着包裹,里面一定不少金银。干了这一票,咱们也可以歇上一阵子。”
掌柜夫人也道:“事不宜迟,趁早解决了他吧!”
正说着,姜家山就觉得自己身上的被子被一把掀开,接着怀中的大白鹅张开双翅,嘎嘎叫着向掌柜的与掌柜的娘二人身上扑过去。
姜家山只听得两声惨叫,叫声过后竟发觉自己身子爽利了许多,大脑也清醒了。他翻身从床上坐起,还为呵斥二人的无耻行径,就因为眼前的一幕怔住了。
眼前哪还有什么掌柜的和掌柜夫人?只有两只硕大的黄皮子!一只被大白鹅咬在嘴里,一只被踩在脚下,全都已经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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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姜家山醒了,大白鹅还嘎嘎叫了两声,仰起了脖子,仿佛是在向姜家山邀功。姜家山看着眼前的一幕目瞪口呆,自己小时候也听过这类故事,但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那些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将两只黄皮子捆了,又将大白鹅抱在怀中,决定先去寻那少女。少女睡在厨房,听姜家山说两只黄皮子都现了原形,已经奄奄一息,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这次,她向姜家山透露了更多的信息。她并不是被卖来的,而是被掳来的,因为黄皮子对自己动了手脚,所以自己的记忆残缺不全,只记得自己姓丁,家住京城,其他一概想不起来。
少女又说,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作恶了,因为仗着自己有能力,所以他们便愈发放肆起来。
甚至就连留下姜家山的这一场“大雨”都是黄皮子的杰作,目的就是用更长的时间来观察客人到底有钱没钱,没钱的吸光精气,有钱的就夺了钱财再吸光精气,左右都逃不过一死。
少女也曾经尝试过提醒或是求救,但每一次都会被发现,接着就是一顿毒打。
姜家山是第一个主动关心自己的人,加之“姜”这个姓氏也让她觉得很熟悉,所以少女愿意冒着被打的风险也要提醒他。
听完丁姑娘所说的,姜家山气极,道:“没想他们如此作恶多端,那他们断是留不得。”说着就要回房提刀,让他们先解决了丁姑娘的问题,再一刀结果了他们。结果回房一看,两只黄皮子已然断了气。
虽然黄皮子死了,但丁姑娘身上的禁锢却还未解开。姜家山提议她与自己一起进京,待到自己参加完弟弟的婚礼后就帮她寻亲。丁姑娘听了,自是感激涕零。
两人没有多待,眼见着天亮了,收拾了一番便离开了。进京之后,姜家山将少女安顿在客栈中,又留下大白鹅保护她,接着便根据地址去找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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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的管家知道来的人是老爷的兄长后,客客气气地把姜家山迎了进去。探花府虽比不上状元府那般气派,但在姜家山这样的小镇粗人眼里已经是非常豪华了,镇上举人老爷的宅子连它的一半都比不上。
姜家山正感慨着弟弟的争气,却听得身后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唤他“大哥”。姜家山一听便笑逐颜开,兄弟二人遂拥抱一番,丝毫不见生疏。
姜家海虽然是姜家山的弟弟,却长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也正因长得好文章做得也好,才被钦点为探花郎。
姜家山屁股还没坐热,就开始向姜家海打听新娘子的消息。姜家海有些惭愧,都说婚姻大事应该提前告知父母,自己父母不在,就该先告知大哥。但感情一事总是来得那么突然,一眨眼都到了办喜宴的日子,自家大哥居然还不知道新娘子是何人。
姜家海说道:“她叫丁萱儿,是京城丁家的小姐,在我刚到京城时我们就相遇了。”姜家海表示两人经常在一起讨论诗词歌赋,算得上情投意合。
虽然半年前她在一场风寒后就不再与姜家海聊些风花雪月,但姜家海依然对她一往情深,毕竟他喜欢丁萱儿,是喜欢她的善良、温柔与智慧,不仅仅是因为她能和自己聊到一起。
姜家山一边感慨曾经的小豆丁一眨眼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一边觉得“丁”这个姓非常耳熟。
他想起少女说记得自己也姓丁,于是问道:“这丁家可是只有丁萱儿这一位小姐?可否有其他小姐走失?”
姜家海疑惑地摇摇头,“丁家只有萱儿一根独苗,大哥为何这么问?”
姜家山不想在弟弟成婚前让别的事打扰他,便想着先不告诉弟弟,转头将话题扯到了别处。
此后几天,姜家山一直带着丁姑娘在城中闲逛,希望她看到哪里的房子或人能唤起点记忆,却一直无甚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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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姜家海与丁萱儿大婚。姜家山将丁姑娘留在了客栈,和往常一样让大白鹅看护着她。谁知临出门前,大白鹅却突然大叫起来,还急躁地扑腾着双翅在房内走来走去,羽毛飞了一屋子。
姜家山以为大白鹅是想去凑热闹,笑道:“你也想去?就不怕被捉了当下酒菜?”
大白鹅也不理会姜家山的调笑,一直扑腾着。因为大白鹅一路上都很安静乖巧,所以此时的表现就显得格外反常。
丁姑娘说:“姜大哥,也许它是在提醒你要注意安全。”大白鹅的灵性,她也是见识了,所以万不可将这简单当成动物的躁动而忽略过去。
姜家山也收了笑意,严肃道:“我是去参加弟弟的喜宴,又能出什么事呢?”不过鉴于前车之鉴,姜家山还是决定偷偷将自己的菜刀藏在衣服里,若真有什么意外,就拿它来保命。
眼见着姜家海骑着高头大马接了新娘子回来,姜家山喜笑颜开,与宾客推杯换盏,好不快活。前来参加婚礼的除了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不少是姜家海的同窗好友,他们都知道姜家海是姜家山带大的,也都效仿姜家海喊他大哥。
还有不少人知道了他是探花的哥哥,都凑过来打听他的消息,做的什么差事,可有婚配等等。这一来一往之间,也少不了灌酒。
饶是姜家山酒量好,也被灌了个半醉,借着如厕的机会逃了。只是他人生地不熟,又没找到人问路,迷迷糊糊间只好沿着走廊一直走,莫名其妙来到了后院。
谁知越往前走,他就越能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气味香臭结合,就像是往旱厕里撒下香料,香香臭臭,令人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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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正是在客栈那晚自己闻到的黄皮子身上的味道吗!难道是他们的同伙追了过来?姜家山的酒一下就醒了,他摸出了菜刀攥在手中,一路寻着味道而去。
直到走到一间房前,那里的味道最浓郁,却在姜家山站定的一瞬间消失了。
姜家山猜测是黄皮子发现了他,于是收敛了气息。只可惜收得不及时,姜家山已经能确定位置了。他冷笑一声,“砰”地一声推开房门。
谁知屋里除了一个凤冠霞帔,盖着红盖头的女子坐在床边,其余什么都没有。姜家山这时才发现,原来这里就是洞房,而自己在无意间冲撞了未来弟妹。
姜家山又羞又愧,一时间竟然愣在了原地,此时听到动静的下人也赶了过来,见是新郎哥哥闯入了洞房,一时也都面面相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在还是有机灵的下人,先是让其他人别大声嚷嚷坏了新娘名声,又一溜烟去找了新郎官过来解决这件事。
没一会儿,姜家海与丁老爷、丁夫人都赶了过来。姜家山别提多尴尬了,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几人脸上并无愠色,丁老爷与丁夫人也都知道姜家海是姜家山拉扯大的,对他的人品有先天的好印象,姜家海也愿意听哥哥怎么说。
姜家山见此,也终于放下心来,将此前自己的遭遇一股脑说了出来,最后道:“我绝对无意冲撞弟妹,只是若真是黄皮子作祟,不斩草除根,将来要如何是好?”
几人听了也都面露惊骇之色,姜家海更是惊骇之余露出了点思索的神色。姜家山说希望能将喜房彻底搜查一遍,丁老爷面露难色,说这还是要问过两位新人。
姜家海不假思索地同意,谁知居然是丁萱儿摇了摇头。丁夫人担心黄皮子报复,想要劝说。
谁知这位丁萱儿小姐却非常强硬,表示自己在屋内根本什么都没闻到,也没有任何不对的动静,话里话外都是在说姜家山撒谎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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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山也不是傻子,听得出丁萱儿的弦外之音,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与她痛陈利弊。不过在说话间,他总觉得丁萱儿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只是因为盖着盖头,显得闷闷的,听不真切。
然而丁萱儿却是油盐不进,无论其他人是如何劝说。丁父丁母一时也没了主意。此时,姜家海却主动上前问道:“萱儿还记得你我初次相遇时,你赠予我的那首诗吗?”
其余人俱是一愣,不知为何姜家海为何突然说起这个。丁萱儿显然也没想到,结结巴巴地说:“自、自然记得。”
姜家海脸上却没半点笑意,“那就奇怪了,我与萱儿初见时并未互相赠诗,不知你记得的诗是从何而来呢?”
说着,他猛地上前揭开了丁萱儿的盖头,姜家山一见,立刻叫了起来,“你怎么与丁姑娘长得一模一样?”
“丁萱儿”狠狠瞪了姜家海一眼,接着就要化出真身夺门而出,说时迟那时快,姜家海大喊:“大哥快砍她!”
姜家山几乎不假思索就冲了上去,一刀砍中“丁萱儿”的右肩膀。“丁萱儿”发出了一声动物般的哀嚎,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在众人的尖叫声中变成了一只硕大的黄皮子。
姜家海冷声道:“自从萱儿那次到城郊处游玩,回来得了风寒后,就一直很不对劲。而且我与她说过,大哥是我这辈子最敬重的人,她也不止一次说过很佩服大哥,又为何会对大哥态度如此蛮横呢?刚才我故意诈她一诈,她果然就露出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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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夫人又惊又怕,冷静下来后又哭了起来,“我那可怜的女儿如今在哪儿呢?”
姜家山赶忙安慰道:“弟妹现在正在客栈中,咱们现在就可以将她接过来。”
当真正的丁萱儿走进丁家宅邸时,一股熟悉的感觉就涌上心头。丁老爷和丁夫人一见丁萱儿就哭了起来,连连说着自己的心肝受了委屈。
几人挟持着黄皮子,让它解了丁萱儿身上的禁锢,丁萱儿终于在这一刻想起了所有事。
半个月前她出城游玩,一路到了城郊却遭到了黄皮子的袭击。那些黄皮子原本想搜刮完她身上的首饰后就杀死了事,结果其中一只黄皮子出了个主意。
它说丁萱儿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自己可以变成她的样子进城,这样就可以获得更多的家产。于是,三只黄皮子一商议,两只决定留下真正的丁萱儿当奴仆,还有一只则进京完成“移花接木”的计划。
原本一切行动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谁知半路杀出了个姜家山的,打乱了他们所有的布局。
姜家山心怀歉意,因为当初问过了弟弟丁家没有小姐走失,那几日就没带她来这儿,不然怎么会有后头的事?他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狸猫换太子”这一出。
丁萱儿却说:“姜大哥这话说得不对,若不是你,我现在还在客栈里受苦呢,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既然是行仁德,做好事,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姜家山感慨丁萱儿恢复记忆后说话也变得文绉绉的,还是自己弟弟能与她聊到一处。接着他笑着将姜家海拉到丁萱儿面前,自己抱着大白鹅,与丁父丁母一起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这对重逢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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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子,丁家重办了婚礼,丁萱儿与姜家海有情终成眷属。姜家海事业平步青云,与丁萱儿的感情也甜甜蜜蜜。
姜家山则一直养着大白鹅,直到走到对方生命的终点,才厚葬了它。他自己也开了家酒楼,当起了掌柜,还与一位淳朴善良的女子喜结连理,生下一儿一女,一直过着幸福宁静的生活。
声明:本故事为虚构传奇小故事,多来自于坊间奇闻、传说、志怪小说、戏曲、传奇等,作者本意是为了传承中国民间文化,切勿相信真实性,也不要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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