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min 发表于 2022-3-30 07:21:08

传奇故事:青年写状纸,半夜听到黑狗口吐人言,他跳河躲过一劫

唐朝年间,长安城内有一刀笔吏,名曰谢才文。
何为刀笔吏?其实就是民间对讼师的另一种称呼。这类人通常文笔犀利,以笔为刀,往往以如刀文笔,就能使许多案件乾坤陡转,或无中生有,或大事化小。
拥有这样的能力,使刀笔吏在得人尊敬的同时,也招来了不少闲言碎语。毕竟这一行中也少不了见钱眼开,颠倒黑白的人。
谢才文就是这样一位刀笔吏。诚然,他最开始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他也曾有过一颗为民请愿,惩恶扬善的心。
只可惜在名气渐长后,他的内心被金钱所蒙蔽,从怀抱理想的讼师变成了一个讼棍。刀笔吏“以笔为刀”的本事,被他用在了无辜百姓身上。
谢才文的妻子曾不止一次劝告他,但他依旧一意孤行。直到一件案子的出现,颠覆了他的所有观念,也彻底扭转了谢才文的人生。那一刻,谢才文才知道何为“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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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城里有名的富商包老爷来找谢才文,说是希望他帮自己写一份状纸。至于状告的是何人呢?则是一位农家女,叫冯巧巧。
这位包老爷又是如何与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子扯上关系的呢?原来,包老爷年轻时曾救过一个冯姓男子的命,冯姓男子答应包老爷若是将来有什么要求,他都一定答应。
后来,包老爷看上了冯巧巧,想要娶她做自己的第九个妾室,恰好她就是冯姓男子的女儿,于是包老爷便以十几年前的约定为由,要娶冯巧巧过门。
冯巧巧知道后一口回绝了,她早就和杨铁匠暗生情愫。冯父倒不是完全不愿意,毕竟包老爷很有钱,相比之下,杨铁匠家还有个卧病在床的老娘,冯巧巧嫁过去还要照顾对方。
只可惜冯巧巧态度很坚决,并且面对包老爷的不断骚扰,她甚至一纸诉状将他告到了官府。
包老爷虽然不怕,但他要脸,觉得冯巧巧搞得自己很没面子,于是来找谢才文,希望他能写状纸帮自己,最好不但能给他找回面子,还要冯巧巧必须嫁给他。
谢才文听完后,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在一旁眯着眼睛,半晌才搭腔,“这事儿也不是不行,只是这银子……”
“银子好说,若你能办成,我出这个数。”包老爷将手伸到谢才文袖子里,比了个数字。谢才文这才满意地笑了笑,两人就此达成了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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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才文的状纸上,将包老爷完全描述成了一个好心却被人坑的冤大头,说当初他曾救过冯父,若没有冯父,冯巧巧甚至根本不会降生,所以冯巧巧的命都算是包老爷给的,如今她居然还倒打一耙状告救命恩人,真的无理无情。
并且他还搬出“孝”这座大山来压冯巧巧,说当初冯父答应了包老爷,如今却因为冯巧巧的反对而变成了一个言而无信之人。这若是传出去,冯父以后还如何做人?冯巧巧只想到自己,却完全不为冯父着想,实属不孝。
面对这样一番颠倒黑白的话术,冯巧巧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最后,她不但没能告倒包老爷,还给自己加了一身罪,“嫁给包老爷”居然成了她的赎罪方式。县令一拍惊堂木,就此定下了冯巧巧的未来。
当然这一切,谢才文是完全不在乎的。他看着被抬进屋内的一大箱银子,乐得见牙不见眼,而她的妻子却看着银子抹眼泪。她一直觉得谢才文挣的都是亏心钱,总有一天是要还账的。
谢才文对她的这种说法十分不满,但对方好歹是自己的发妻,是和自己一起从低谷里走上来的,对她总是多几分宽容。
只是他没想到,案子虽已了结,但这个事情却还远远没有结束。原来冯巧巧虽然按照县令的裁决不得不嫁给包老爷,但这个刚烈的女子在洞房夜就挂了白绫,好好的红事成了白事。
冯父知道女儿已去,捶胸顿足,一口气没上来,也去了。杨铁匠在听到冯巧巧离世的消息后精神恍惚,走到河边栽了下去,再也没有上来。
因为谢才文的一张状纸,间接害了三条人命,他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走在街上都有人朝他吐口水、扔烂白菜。
谢才文也不是完全的铁石心肠,他虽缺德但不会去刻意害人,这一次居然因为自己导致三人殒命,他也背上了沉重的心理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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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此时,一向隐忍的妻子也像是再也忍不下去了。谢才文回到家,就看见了一份和离书,妻子说她不要谢才文的一分钱,并且会很快离开。
直到这时谢才文才发现,妻子如今是对自己彻底失望了。更可悲的是,在与妻子和离后,他发现自己的身边空无一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每天等待着自己的只有数不清的冷眼。
这样的日子谢才文很快就过不下去了,他开始反思此前自己的所作所为,如今后悔不迭。他辞去了刀笔吏的工作,成天在家闭门不出。
思来想去,他决定为自己的过错赎罪。他打听到杨铁匠的老娘如今无人照顾,于是决定将她当自己亲娘一样照顾。
杨铁匠的娘周氏一开始对这个间接害了自己儿子的人没有半点好脸色,但日复一日,眼见谢才文是真心实意要赎罪,她的心也逐渐松动了,表示了原谅。
谢才文卖掉了宅子,搬来与周氏一起住,这样才能更好地照顾她。时过境迁,城里的谢讼棍销声匿迹,很快被人遗忘,而周氏却多了一个靠抄书为生,以此供养她的干儿子。
只是这样宁静的日子,谢才文刚过了没两年,就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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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雨夜,周氏风湿的老毛病又犯了,谢才文去药铺买药,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家门口站着一个陌生人。
他顿时警觉起来,慢慢靠近那个同样穿着蓑衣的人。走近一看,竟是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青年人。青年见到谢才文后恭敬地拱了拱手,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谢才文将他放进了屋内。
青年自称贺弘,是从隔壁镇子上来的,说是听说了谢才文这个刀笔吏的名气,特意来请他为自己写状纸。
谢才文一时也分不清贺弘到底是来消遣嘲讽自己,还是真的有求于自己,只沉声道:“那你来得可真不巧,我已经放弃做刀笔吏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眼见着谢才文送客的态度非常明显,贺弘也有点急了,忙脱口而出一句,“你就不想赎罪吗?”
谢才文一听更火大了,他需要赎罪的对象也不过冯巧巧和杨铁匠二人,这是他心里的一个刺,现在这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弘见谢才文的脸色更差了,连忙解释,“谢兄误会了,我并非在威胁你。我听说你照顾杨铁匠的母亲是为了赎罪,但是冯家那边却是已经无人了,所以你一直心中放不下,可对?”
冯巧巧自幼与冯父相依为命,二人一去,冯家就没人了。谢才文能做的也只有出钱安葬他们,每个月过去扫扫墓,其余的什么都做不了。
如今这个贺弘能一针见血地说出谢才文的心病,想来也是有调查过他的。贺弘见谢才文表情松动,便趁热打铁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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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冯家并非无人了,冯巧巧其实还有一个妹妹,名叫冯萱儿,只是因为家境贫寒,冯父很小的时候就将她过继了出去。
只是那家人对冯萱儿并不好,冯萱儿出逃后因为人生地不熟被人哄骗去做了舞女。贺弘常去听她唱曲儿,二人也熟络了起来。
原本听说了冯家的消息时,冯萱儿并没有特别在意,毕竟从小就离开了,与她冯父和姐姐也没什么感情,她也没打算找谢才文要赔偿。
直到冯萱儿遇到了麻烦,贺弘无奈之下,只得来找谢才文帮忙。说是冯萱儿有一个同行姐妹,那个女子有一个熟客,最近经常来听冯萱儿唱曲儿。女子以为那人是要抛弃自己,不知是气极还是为了报复,居然在冯萱儿门前自缢了!
冯萱儿也因此背上了不明不白的人命官司,若是被人看见,颜面扫地都是小事。贺弘无法,才来求谢才文。
“我提起谢兄要赎罪绝无他意,只是觉得,既然冯家还有萱儿这么个独苗,若是谢兄能帮她一把,想来冯伯父与巧儿姐也会欣慰的。”
谢才文沉吟片刻,立即答应前往。就如贺弘所说,一个极好的赎罪机会摆在眼前,他自然要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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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到里屋向周氏说明情况,周氏也是久久无话,半晌才说:“冯家的事我并不清楚,但倘若此事为真,你去一次也并无不可,只是切记不可再如以往那样颠倒黑白了。”
“儿子知晓的。”谢才文点头答应。
两人连夜冒雨走了。谢才文到时,女子还挂在房梁上,因为风雨交加,所以暂时还没被人发现,看来贺弘是一发现出事就来找他了。
谢才文检查了一番,发现女子的死其实有很多不自然的点,但这些点正好能被他拿来做文章。
他进到屋内,与冯萱儿寒暄了一番。其实冯萱儿与冯巧巧长得并不像,但他此刻也没有太多心思去观察了。
谢才文提笔写下讼词,吹干后交给贺弘道:“有了它,便是有人报官也不用怕了。”
果然如谢才文所说,在有人报官后,贺弘拿出了谢才文写的状纸,上面的讼词洋洋洒洒,其中有一句堪称点睛之笔,大意是说门高七尺八,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自缢?二更的时候正是风雨交加,女子的鞋底却非常干净。
加之她与冯萱儿有朋怨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这很有可能是“移尸图害”。因着没有更多的证据,加上谢才文的讼词实在是太精彩,县令很快就采纳了他的说法,转移了调查方向,而对冯萱儿,仅仅只是判她赔了棺材钱。
案子结了,贺弘在画舫上大摆酒席,与冯萱儿一起向谢才文道谢,将他捧得晕晕乎乎的,都快找不着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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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还记得自己要回家照顾周氏,没有多留,很快挥别了二人。
了结了一桩心事,谢才文回家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他在服侍着周氏躺下后,便迫不及待地来到后山,他在那儿安葬了冯父与冯巧巧。
他拎着酒以及一些瓜果,在两人的墓前与他们讲述自己是如何帮助冯萱儿的,还让他们放心,如今冯萱儿这个冯家独苗过得挺好的。直到天色渐晚,他才晃晃悠悠地下了山。
谁知这一晚,他刚睡下就做梦了。梦中,冯巧巧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指着他的鼻子中气十足地骂了起来,一会儿说他“是非不分”一会儿说他“助纣为虐”。
谢才文被骂了个狗血喷头,只得一直赔着小心,连连称“是”,直到冯巧巧骂累了,他才小心翼翼地反问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就连她刚走那一阵,冯巧巧都没入过谢才文的梦,现在却突然找了过来,还发了那么大的脾气,这让谢才文完全摸不着头脑。
冯巧巧白了他一眼,那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她没好气地说道:“若你还是不懂,明晚子时便上山去看看吧。”
她刚说完,谢才文猛地醒了。刚才那个梦还历历在目,冯巧巧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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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他都坐立不安,一直熬到了夜半时分,待到周氏睡下了,他终于得以轻手轻脚地溜出了家门。
顶着午夜的寒风,他一路走到了后山,四周都是黑黢黢一片,比白天更多了几分萧条。谢才文一路走到了坟头前,却见那里居然蹲着一条大黑狗。
虽不知这黑狗是从何而来,但身边有个活物好歹让谢才文的胆子大了些。他学着平日的样子在坟头前跪拜了一番。
这时,那条黑狗居然口出人言,“谢才文,你真是好心办了错事。”
谢才文立时瞪大了双眼,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地,一时还无法消化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想掉头就跑,全身却没有一点力气。
这时黑狗又说:“你别怕,吾乃此地的山神,正是冯姑娘拜托我来指点你的。”听到它这样说,谢才文好歹是冷静了些,但对这位山神口中的话还是一头雾水。
山神叹了口气道:“你自以为帮助了冯家遗孤,却不想是掉入了贼人的陷阱之中。你当初明明只要细想一下便能发现诸多端倪,却因为‘赎罪’的执念而自行蒙上了双眼,可悲啊。”
谢才文被说得脸红,当时他确实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但因为当时认定了冯萱儿是冯家人,他潜意识里就认为对方一定是无辜的。
现在想来,就连这个“冯萱儿”是不是真的,恐怕都存疑,但他当时居然完全没有怀疑过。谢才文想到这一层,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山神看他像是想明白了,于是道:“正如你所想,那个冯萱儿是个假的,可惜啊,你当时被执念蒙了心。现如今他们怕是要让你永远闭嘴了。”
说完,它观察着谢才文的表情,叹了口气道:“看在你迷途知返,这两年也确实是在尽心尽力地照顾周氏,确实是诚心悔过的份上,我便帮你一次。记住了,若是明晚被人追赶,你一定要跳河。”
谢才文不解,跳河那不是死路一条吗?但待到山神在他耳边耳语一番,又让他去找一样东西后,他便连连磕头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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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得到了山神的指点,但任何人只要知道了自己将要遭到怎样的灾祸,都无法坦然面对。谢才文也一样,整整一天他都待在家中照顾周氏,半步不离家。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谢才文本想就此锁了门,但他转念一想,若是那些贼人抓不到自己,转头去伤害周氏要如何是好?
这样想着,他与周氏知会了一声后便出门了。谢才文在夜市上瞎晃悠,不多时便越走越偏。也正是此刻,他感到身后有人正在跟踪自己,不禁加快了脚步,谁料身后的人也紧追不舍。
眼见着四下无人,甚至干脆跑了起来,谢才文还谨记着山神的话,匆匆往有水的地方走,不多时就来到了一片荷塘。
也正在此时,身后的人终于准备动手了,谢才文早有准备,接连闪过两次攻击,待到对方第三次动手时,他装作被击中的样子,脚一软,栽入了荷塘之中。扑通一声后,四周恢复了沉静。
但动手的人并没有急着离开,像是为了确定谢才文是不是真的没气了一样,他在荷塘边踱着步。荷塘是封闭的,谢才文想靠游泳离开根本不可能。
那人在岸边待了一炷香的时间,以普通人的肺活量,根本无法在水下憋气那么久。在确认了谢才文必死无疑后,他才终于缓步离开。
当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时,荷塘边缘突然冒出了一连串泡泡。紧接着,一个浑身湿透的男子浮出了水面,正是谢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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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爬上岸,松开了手中紧握的东西,那是一节空心的竹子。方才在水下,谢才文正是靠它才能憋气那么久。加之有荷叶与夜色的遮掩,他最终得以成功逃过一劫。但谢才文知道,这并不是结束。
三日后,一伙官兵闯进一间屋子,逮捕了其中正在玩乐的贺弘,理由是他涉嫌杀害一位舞女。
原来,谢才文在山神的指点下,与一位下来视察的巡抚“碰巧”相遇了,他利用自己的老本行——一纸状书,状告贺弘涉嫌谋害一位舞女,并且还表示舞女“冯萱儿”很可能是从犯,不仅如此,二人还要谋害自己这个知情人。
巡抚本不打算管这件事,只想着将其交给本地的县令处理,但谢才文是何人?三分的事情他能给说成十分。明明只是一桩普通的谋害案,他竟然也是能往大了扯,甚至提及了“上面”的人,如此一来,巡抚也无法不管了。
贺弘与“冯萱儿”被捉拿归案,两人也并非什么硬骨头,审了一审便全招了。原来那舞女本身就是被贺弘所害,自缢只是伪装。
欺骗她的人正是贺弘,他与“冯萱儿”联手骗走了舞女的一大笔钱,那女子性格要强,知晓真相后没想着自吞苦果,然而威胁将事情闹大,贺弘只得对她下手了。
将谢才文诱骗入局,也不过是想借他之手将这个局做得更完美一些,毕竟谢才文曾经颠倒黑白的本事是尽人皆知的,找他来为自己保驾护航,那么逃脱罪责更是十拿九稳。
至于那个“冯萱儿”,自然也是假的,两人不过是利用谢才文的心病大做文章,这才能成功将他哄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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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事后,他们担心谢才文会反应过来那些不对劲的地方,于是才痛下杀手,只是不知为何谢才文仿佛早有准备似的,居然化险为夷了。
事情尘埃落定后,巡抚虽然没治谢才文的罪,但也对他不搞清真相就胡乱写讼词的举动非常不满。
“正所谓‘不知全貌者,不敢轻言’。你作为刀笔吏,下笔有如挥刀,难道要等到他人人头落地,无可挽回了才想到后悔吗?”
谢才文认认真真地听着,这话虽已不是第一次听,但却依然很有分量。他深深谢过了巡抚,回到了长安城。
当晚,他又做梦了,梦中山神与冯巧巧一同出现,他在梦中又拜谢了二人。冯巧巧说自己也许一辈子不会原谅谢才文,但也认可他如今悔过的行径,只希望他能践行自己的诺言,一辈子不再助纣为虐。
山神则表示谢才文不该浪费自己的天赋,应该重新做回刀笔吏,只要能守住本性,他便能帮助更多人,这样才能积攒更多的福祉。
谢才文醒来后大彻大悟,他与周氏详谈一番,表达了自己想法。周氏也很赞成他的决定,这之后,谢才文又赶到妻子娘家,如今他已经能直视自己的过去,现在则是想求得妻子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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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才文妻子本身也并非对他彻底无情,在得到了谢才文的保证,将来定会多行善事后,便与他一起回到了家中。
长安城中,刀笔吏谢才文在销声匿迹了两年多后,活动又频繁起来。只是这次他开始扭转态度,为穷苦的老百姓仗义执言,渐渐也获得了许多的好口碑。他与妻子也一直供养着周氏,直到终老。
哪怕在去世后,在民间也依然流传着关于他为百姓出头的事迹,成为美谈。
声明:本故事为虚构传奇小故事,多来自于坊间奇闻、传说、志怪小说、戏曲、传奇等,作者本意是为了传承中国民间文化,切勿相信真实性,也不要封建迷信!
传奇故事:青年写状纸,半夜听到黑狗口吐人言,他跳河躲过一劫
传奇故事:青年写状纸后,雨夜有人敲门,道:你该赎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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