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ifigpygkf 发表于 2023-1-5 14:43:22

行走巴中 阿来信手给《全唐诗》补了一个遗

四川在线记者 肖姗姗

“古代先贤指引我们,用两条腿走路。一条腿叫读万卷书,一条腿叫行万里路,读书和行万里路是紧密联系、相辅相成,是文学创作与修养的一体两面。去往任何一个地方,都需要先作知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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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0日,四川省作协主办的“文学名家走进川陕革命老区巴中主题采风创作系列活动”中“红色文学轻骑兵·百场讲座进基层”讲座开讲,著名作家阿来走上讲台,致敬巴中籍平民教育家和乡村建设家晏阳初先生,从光福寺严武的诗引入,展开了对书写新乡村建设以及文旅融合大背景下如何展开地方书写的文学经验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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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来将此次巴中行,定义为“抱着学习的态度来走一走”。他每到一处,从来都不是旅游的心态,“经常会有朋友邀约,让我去一些地方做客。有的地方,我不敢去,为什么呢?因为没有读过那个地方的书。”阿来直言,读书对一个写作者来讲,跟深入生活应该是相互印证的,到书里发生故事的地方看看,然后再读书,不断地扩展,才会有所成效。“很多人,也在读书,也在生活,但是没有将它们真正紧密地结合起来。我到一个地方,那些关于当地的、读过的星星点点的知识与看到的串联起来,一体两面,互相印证互相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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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来强调,行万里路就是深入生活、扎根人民,到现实生活的深处更深处去增加阅历、体验人生、孕育情感。读万卷书则是不断提高知识素养和艺术修养,丰富文化艺术上的储备。

讲座之前,阿来去了巴中的光福寺。这段历程,成为了他即兴的开场。在那里,他发现了一些值得探讨的问题,关于严武。在光福寺里的一处,赫然刻着严武为巴州刺史的字样,但以阿来对唐史的了解,严武在四川当过绵州刺史,东川节度使,他也来过巴中,但是没有任何有史记载他在巴中当过刺史。“这就出现了一个悬案,对唐朝既定的历史产生了疑问,这就需要我们对地方史料进行挖掘,用地方史去补充大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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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阿来还提到《全唐诗》里面收录了严武的六首诗,其中有一首,就是写光福寺的,叫《题光福寺楠木》。但他今天在南龛石窟的石碑上发现了一首长诗《暮春题龙古寺西龛石壁》,落款正是严武,而且经阿来仔细研读,其五言古风的确是唐代的风格。“但这首诗《全唐诗》里就没有,我们在这里就可以进行补遗,严武在里面就应该有七首诗。”阿来直言,在目前的文旅融合大背景下,这些都是值得去挖掘的历史,地方文化对当地作家的书写有着极其重要的影响。“文学是讲个别的地方经验,但我们往往却去讲宏观的,偏偏对自己的地方史一无所知。历史不断映照当下,历史不是,也不是穿越小说,历史就是告诉我们,我们为什么是这样一种人。知所从来,才能知所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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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重点,阿来讲到了晏阳初先生。他对先生的平民教育和乡村建设表示由衷的敬佩。晏阳初先生主张通过办平民学校对民众实施生计、文艺、卫生和公民“四大教育”,培养知识力、生产力、强健力和团结力,以造就“新民”,阿来直言:“我们写新农村建设,不仅仅是去写修了新房子,引进了新品种,我想,晏阳初先生提到的这个新民,这样一个变局中人的变化,才应该是我们重点要去书写的。用写人的文学去照亮历史。”

uar88lqst3qtw5 发表于 2023-1-5 14:44:02

尘埃落定,很有味道!

ch89 发表于 2023-1-5 14:44:47

唐肃宗乾元元年(公元758年)六月,时为京兆尹的严武被唐肃宗下诏贬为巴州(今巴中市巴州区)刺史。
  唐肃宗贬严武为巴州刺史一事,《旧唐书·列传第六十七》严武的传略中并无记载,原因可能是“刺史”一职的官职太小,在严武显赫的一生中,贬到一个州做刺史不足挂齿,不值得记入史书。《新唐书·列传第五十四》严武的个人传略中记载了此事:“……已收长安,拜京兆少尹。坐琯事贬巴州刺史。久之,迁东川节度使,封郑国公。”《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唐纪三十六》的记载就详细了:“太子少师琯既失职,颇怏怏,多称病不朝,而宾客朝夕盈门,其党为之扬言于朝云:‘琯有文武才,宜大用。’上闻而恶之,下制数琯罪,贬豳州刺史。前祭酒刘秩贬阆州刺史,京兆尹严武贬巴州刺史;皆琯党也。”
《全唐诗》存严武诗六首(见《全唐诗》卷二百六十一):《寄题杜拾遗锦江野亭》、《酬别杜二》、《题巴州光福寺楠木》、《班婕妤》(一名《严识玄》)、《巴岭答杜二见忆》、《军城早秋》。其中《题巴州光福寺楠木》(《巴州志·文艺志》作《题南龛光福寺楠木诗》)是在巴州刺史任上所作,另外,《巴州志·文艺志》还收录了严武在巴州刺史任上所作的《暮春题西龛龙日寺石壁》诗。乾元三年(公元760年)四月十三日,严武还作了《奏请赐巴州南龛寺题名表》的奏表,请求唐肃宗为巴州南龛寺赐名。唐肃宗见严武奏章后,赐名“光福寺”。在巴州期间,严武派人先后修葺了南龛佛寺(“建造屋宇叁拾余间,并移洪钟壹口,庄严福地,增益胜缘。”——见《奏请赐巴州南龛寺题名表》),创西龛流觞亭(即“浮杯”胜景,源于古俗农历三月上旬巳日“曲水流觞”在水滨宴乐,以祓除不祥)、东龛精舍(见羊士谔《浮杯十四韵》诗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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