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艺术家徐新武有哪些故事?
徐新武老师,艺术家、青年艺术家、当代艺术家。看他的经历,还有过习武、四年的习武的经历,然后还有过三年的这种相对隐居的这样的一个状态,徐新武言:“其实隐居是一个玩笑式的说法,因为自己在读书的时候、太闹腾了,自己就属于什么都想参与、什么都想玩。自己毕业的时候会发现、啊、我好像看过很多东西,自己也知道很多东西,但是你要真正面对一张画面你要让它表达出一个具体的东西来、你会发现是混乱的,所以说自己需要一个时间去安静下来,然后把所有的学习的东西、学完的东西做一个整理,当然、自己很多时候、自己发现很多时候就是同龄人也都是,就是你在学习过程当中看到的那只是你知道了这个知识,但是跟自己是发生不了关系的;但艺术,或者说创作的这个手段它是一定要让你对这个东西有感同身受,就是你有体会你才能用好它、做好它。所以说自己这段时间三年时间,自己只干了三件事,一个是跟学校里的校队学网球、打网球,它会比较简单激烈,然后情绪刹那的爆发;还有就是学中国武术、传统拳,在这状态之中的话,武术其实是不断地跟身体对话的一个运动,它是不断地就是说通过身体去体悟周围的环境,了解身体的一个过程,然后通过身体带动情绪,然后整个身体变得状态很好,你的情绪也会很好,它其实是不断了解自己的过程。第三件事是什么、绘画,画画、就是干了三件事,自己觉得那段时间对自己来说特别重要,它是不断地让自己沉下来,从一个学生的状态进入到一个艺术家的状态,就是创作的状态,它让自己知道了什么是创作、什么是艺术,其实、因为自己从毕业到创作真正进入艺术家的状态有好几个阶段,但这几个阶段他自己的一个感觉就是它不断地在面向自己的内心,让自己回归到一个真实的、面对自己情感的一种状态,从最开始、就是说被物象所拘束,就是希望通过一些物体的形象、图片和图片之间的一个表象的衔接,制作出一个看起来不错的画面,然后更停留在一些技术的一些研究上面,到近几年尤其是最近的状态,自己越来越、越回收我想达到一种就是说面对画面自己真实的一种情感,比如说一笔颜料、它的一个笔触的强烈等等,就是说能表达出自己当下的一种状态,然后这种状态体现出的是自己一种真实的情感的一种传达。”那有人说他的画面越来越有抽象的意味,他如何定义抽象这个词,其实自己在做第一个个展的时候几乎就是抽象,对、有人会把他定义为抽象画家,是、对,因为他、他在做他第一个个展之前,他其实自己做材料研究、做很多的绘画,他还有一些别的系列,但只不过他那个时候呈现出来是那个系列、面貌相对统一,然后有人会说他、他可能是画抽象画的,但他紧接着做的展览就是就不是抽象了,像现在您看到的这些它可能在抽象当中它还有、有具象落地的部分,自己想告诉的说,哪怕呈现的可能是抽象的,但它其实、它是有一个现实的影射,或者说它跟现实是相关的,然后你、这就是说具象的东西你换个角度,它可能也是抽象的,但你抽象的角度你换过来、它可能也无比真实。自己觉得在这之间变换就是说是自己的一个乐趣,就是说在这之间不是一个特别确定的一个东西,但是就像刚才说的它在一个流变当中的话,它这个瞬间它处在真实和虚幻之间就是抽象和具象之间的这种状态,它其实最适合表达自己想要说的东西。
他很怕被定义就像他说的他很怕用一个词汇去概括他的画面,就不想用某一个概念性的东西去狭隘或者是窄化他所想要表达的这样的一个东西。其实,自己现在有的时候想啊,就是过去说的话也未必是完全对的,就是那个、当时是这么想,然后自己会发现它跟我当时的状态很接近,因为当时自己是在做研究,自己希望得到更多的可能性,所以说自己然后过度被定义的话就面临着自己的可能性就只有一种,然后呢,自己会发现自己会对一个静态的一个恒定的状态、自己的兴趣不是那么大,自己喜欢的是一种它本身是处在一种流变的状态,然后在流变当中它又有一个很坚固的点,它在抗衡这个流变的状态。两个比较经典的系列,一个是“崇高感”系列,一个是“秘境”。我们先来聊聊“崇高感”,创作这个系列起源于一个什么样的一种思考,是、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是源于一个梦境,就是说有一天就是在就是半睡半醒之间就突然间感觉人是不断在往上飘的一种状态,然后这种漂浮的状态是不断地让他俯瞰他自己生存的环境,就不断地缩小,最后缩,我看到的是一个球,慢慢的是一片星云,有可能是科幻片看多了,但是那个感觉一直是在他的脑子里是很强烈的,它就是一种俯瞰的状态,所有的状态都是在俯瞰,然后你会发现人与人之间、区域和区域之间的一种关系它可能你面对的只是一颗很微小的尘埃,但如果放到一个足够大的一个领域,它可能也是跟一颗星球一样的存在,然后它也是悬浮在空中的,就是所有的一切渺小的,你给它足够大的一个视角,它有可能也变得非常的崇高,在这之间自己就会有很多的联想、很多的想象,它有很多种可能。因为自己总在质疑我们眼睛所看到的东西是不是全部的真实,就有一个概念说存在主义它说我们眼睛所看到的只是光线传达到我们的视网膜、视网膜感知到的一些图像,然后再传达到我们的大脑,大脑再告诉我们这个是什么,那只是我们人为的臆想的它这个物象的一个形态,但是、这个东西的存在是否是真实、它真实的样子是什么,所以说自己觉得艺术对自己来说最主要的一个部分是想象的空间是很重要的。
那“秘境”的这个系列,它是从什么地方开始演变或者说它来源于他什么样的一个创作的一个思路,“秘境”的话就是因为他小时候他会自己躲起来,然后在一个小地方,他们可能在找我,但是我自己在这里面可以待一上午或一下午,但是这里面就是自己会觉得这个是属于自己的地方。自己建造的自己的一个精神王国一样,对、但其实可能就是一个、一个很小的角落,就是长大之后有的时候就觉得绘画、对自己来说每张画它都可能、可以走进去,它就像一个空间,进去之后、它其实跟现实有一点关系、有一个现实的影射,然后在这之间它可能呈现出一些超现实的状态,它可能是逆逻辑,跟现实完全相反的状态,但这种状态的呈现出来,自己觉得它就是指向着一种可能性,这种可能性的话它可能更多的是一种一个视角吧,它就有点像任意门这种状态。可以随意打开一个新的世界。自己觉得一个艺术家可能更多得能够成功地把自己的作曲梳理成自己看世界的一个方式、成为一个体系,自己就觉得他至少在他的角度为世界做出了一个自己的贡献。是否可以理解最终艺术家的这种绘画处理的还是一个自己跟世界的关系这样一个问题、找到一种自己跟世界相处的一种方式。自己觉得我们不断地在生产东西的时候都是在给这个时代留下一个印迹,就让所有的人在看到哎、那个时代的人是这样的,他们是这样去想问题的,他们的情感是这样的一个状态、他们是想这样的一个审美方式,自己觉得艺术 还是从自身的经验出发,留下属于自己的一个痕迹。就是我们处在这个时代当中,我们从各自的一个角度去判断这个时代,然后留下来的东西其实从某个角度来讲,它就是体现了这个时代的一部分。我们每个人都在做努力,做创作或者说留下一些东西,它就体现了一个时代的丰富性。做商业也好,做艺术也好,做很多东西也好,它其实都是在构建一个东西,这个构建的这个框架迟早、或者说终有一天会坍塌,我们尽量做那个坚硬的那个部分,就是让它恒定久远一点。自己希望自己的画面里面有一种状态,人在面对的时候感受到一种震撼,称之为“崇高感”;这种震撼的话,可以直击人心,同时它达到的是一种情感上的一种超越。但是真正我们在面对一个空白的画布、我们去表达自己的时候、它就面临着一个特别具象的问题,就是它的形象、它的所有的一个情绪你怎么去传达到、到你的手上、到画笔上,然后你能表达自己,同时还可能让别人来理解这个东西,这之间、自己觉得需要很多的锻炼。就是,觉得他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处理矛盾的能力,就是当自己越混沌或者说越迷茫的时候,他比较能够退守到自我的这种状态。对,其实自己用的都是笨办法,很多聪明人他们都会很快地就找到一个方式和一个方法,然后去达到自己想要的。那自己呢,自己是确实属于技艺一定要一点点来,然后慢慢地去做到这个东西,然后、还有一点就是自己、自己得让自己觉得这个东西从我自己这关过了,自己才能够去进行下一步,所以说每一个系列和系列之间、所有的创作之间自己都需要一些时间去思考,自己去处理它、然后甚至去质疑它,就觉得这个东西到底好不好,然后自己身处其中,自己觉得自己可能是看不清楚,自己得退出来看一看,自己觉得有可能是长期养成了这样一种处事方法或者思考的方法,然后导致的一个结果,这个结果可能是需要长时间才能、比较拉长时间段才能看到。那像现在这是一个瞬息流变的时代,包括速度都是非常快的一个年代,你要让自己慢下来、甚至还要有一段放空的时间,这可能都会影响到你在圈内、艺术圈内的一个往前进的一个速度,他如何在这一种很多人都被裹挟的这种速度当中能够让自己还能够有这样的一种放慢的勇气。自己觉得如果在这样一个时代或者说一种状态里面他还能够游刃有余的话,这个人是可能是有他的天赋吧,但自己没有那样的天赋,自己需要的有可能是自己先前的一个老师跟自己说,就是说以慢胜快,就是说你可以慢慢地你可以走得很坚定、一步一步来,甚至是练拳击、写书法、练武术,它其实都是在一个说,就是说无效地出拳、去无效地用力,它只是会增加消耗,对、它于其它的根本没有状态,因为一个艺术家需要做的就是说一个根本在于你的作品,就是你有很多作品,有很多都无效,但你只有一张、如果真正地能够达到你想要的那个点那就足够了,自己向往的它其实是一种面对任何事情它都是一种平和、很游刃有余、很放松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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